达伦斯拍了拍手掌,向着绘梨衣的方向抓去,他要确认一下绘梨衣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在他眼里路明非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根本不值得多看一眼。
而那些黑衣人则是直接扣动了扳机,没有给路明非再说话的时间。
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枪声响起的一刹那,那些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飞出了酒馆的大门,发出数下痛苦的呻吟。
“你想做什么?”
达伦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路明非抓住了他的腕冷冷地看着他。
他脸色一变,想要将手腕抽出,但却发现这只看似瘦弱的手掌仿佛有着千斤巨力,即便他使出全身力气,也无法动弹分毫。
再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他们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枪支则全部散落在地上。
很明显他们已经无法再帮上自己的忙,达伦斯脸色铁青,左手向着自己腰间掏去,他的枪别在那个地方。
然后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酒馆,路明非抓住他的左手狠狠地砸在吧台上,食指与中指已经完全变形,他的脸上布满了冷汗。
“sakura要帮忙吗?绘梨衣很厉害!”
绘梨衣喝完了自己的饮料,擦了擦嘴角天真地问道。
“不用,这里我来解决就好。”路明非微笑着说道,随后再看向痛得面容扭曲的达伦斯,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想做什么?”
达伦斯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冷汗一滴滴地从他额头上滴落,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上下都颤抖不已,哆嗦着说道:“你...你知道...你惹的是...啊...!”
路明非懒得听他这些废话,咔嚓一声,掰断了他的食指,差点让他昏死了过去。
“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酒馆里的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路明非年龄虽然看起来不大,下手倒是丝毫不留情面。
他们有的是老琼斯的朋友,有的是他以前的竞争对手,只是随着时间的沉淀,仇恨早已消退,所剩下的只有对过去的怀念。
“小子,小心点可别把他弄死了。”
“放屁!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就应该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干得漂亮!来,我敬你一杯。”
络绎不绝的欢快声接连在酒馆里响起,这些老家伙们什么场面没见过,年轻的时候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区区几把枪而已,更不用说那些人已经躺在地上神志不清了。
又是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声,路明非这次掰断了他的中指,达伦斯发出一道凄惨的叫声,虚弱无比地说道:“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身份,来这里的目的。”
很明显达伦斯是冲着绘梨衣来的,但是他们初来乍到,根本不认识任何人,也不可能是源稚生派人来带她回去的。
再加上前面老琼斯与奥伦古怪的态度,大街上只有男人的身影,让路明非猜测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并且就与这些绣着郁金香的黑衣人有关。
“我来自...法斯特...家族...因为听说这里出现了一个没见过的女人...所以来看看...她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达伦斯有气无力地答道,家族的规矩早就被他抛之脑后了,说出来只会受到点责罚,但是不说的话,自己就要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