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火车站。
大家目送着火车离去。
身旁。
一身士兵打扮的陈皮,却怔怔的看着张启山。
显然...
他方才就在其中。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去给他师娘拿药,居然如此复杂。
尤其是方才张启山的表现,着实让他感到一种雷厉风行,气吞山河。
实在是太符合他陈皮的口味。
他也一直觉得,这样做事的人,才能成大事。
若张启山对他软硬兼施之后,陈皮有一分崇敬。
那么现在,至少有三分。
...
...
“副官。”
张启山看了一旁的陈皮一眼。
“陈皮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佛爷,我明白该怎么做。”张日山额首。
顿了一下之后。
他也看了一眼陈皮。
“佛爷,您只带陈皮和周参谋去北平,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这话真可谓是意味深长。
他不仅是担忧张启山的安危,更是说给陈皮听的。
尤其是他那眼神。
陈皮哪里是看不懂。
一是说陈皮可能会趁机跳反。
二是说出门在外,只带陈皮,万一遇到什么事,真的能行吗?
陈皮带着异样的冷笑。
“张副官,你别想多了,佛爷现在可是我的恩人,为了我师娘的病,不仅得罪西北彭三鞭,还千里迢迢前去北平拿药,是非黑白,我陈皮还是分的清的。”
“那可说不准,二爷对你不薄,也没听说你有多么孝顺,反而处处背着二爷干一些鸡鸣狗盗之事。”张日山道。
“你懂什么?我师傅既然已经退出,不碰地下的东西,如果不是我陈皮,那盘口早就荒废了。”
随便扯了两句。
一辆火车再次进站。
“佛爷,您坐11点的火车,是不是太赶了?”张日山道。
现在的火车,可不像21世纪那么发达。
不仅一天多趟,速度还快。
“无妨。”
等到明天出发的话,也一样很赶。
从长沙到北平,需要25个小时。
后天下午,新月饭店就开始拍卖。
所以,要么在这里赶,要么在北平赶。
在此之前,早就有不少达官显贵,提前到场,在那里吃喝玩乐。
...
...
进入警务室,几人也是换了便装。
张启山也是直接将枪给了张日山。
毕竟,是隐藏而去。
而不是以长沙布防官的身份而去。
被峰知道,必然会说他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