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摇摇头,脸带着悲痛与丝丝的绝望。
“病症如此之多,又如此复杂,江南名医,化千道,都治不好,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可记得化千道,并没有说治不好,而是说,只是少了一味药引,鹿活草。”谢九道。
“我当然知道,可是这鹿活草找了这么多年,不是也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我觉得就算找到了,也未必有用。”二月红道。
“二爷切勿放弃,鹿活草,可不是寻常之物,宋元嘉年间,青州刘炳射一鹿,抛其五脏,以此草塞之,此鹿霎时,蹶然而起,绝对称得起死回生的灵药,至于他的下落,我已经打听到了。”
二月红张大了眼睛。
只要给他一点希望,他都不会放弃。
“在哪里?”
“新月饭店。”
“新月饭店?”
“那是北平最大的珍宝拍卖行,在那里可以买到各种珍稀物件,三个月才举行一次拍卖,现在距离拍卖仅剩下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现在就收拾东西,前往北平。”二月红急道。
“二爷别急。”谢九阻止道:“想要进入新月饭店,必须要拿出名帖,可是因为新月饭店的名声之大,名帖几乎在第一个月就被申请发空,如果没有名帖的话,是绝对不让进的,更别说参加拍卖了。”
“我可以混进去。”二月红说。
谢九摇头。
“不可,那名帖数量有限,新月饭店高手也多,突然多出了一个席位,他们不可能察觉不到,再加,那个老板的背影也很深,几乎没有人敢在新月饭店闹事或硬闯。”
“那我们该当如何?”
“我知道一个富商,姓彭,擅使鞭子,人称彭三鞭,他在银川以沙土起家,富甲一方。”谢九道。
“这个人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起家之时十分卑鄙,将他两个兄弟用计谋扼杀,成为了西北一带没人敢惹的存在,而且他手下有不少的亡命之徒。”二月红道:“他跟新月饭店有什么关系吗?”
“他和我手下的一个管事,经常交易沙土生意,再加这个彭三鞭为人高调,就与我那名管事吹嘘说,他要前往大名鼎鼎的新月饭店,这说明,他的手一定有请帖。”
“所以,九爷的意思,是对他下手吗?”二月红问。
“嗯,他这一趟过来绕路到南昌,进行收款,随后才会折北去北平。”
原本张启山也是一直在想有没有比谢九所形容更好的办法。
毕竟。
他的办法,一直到新月饭店,都可以说,是最好的结果。
虽然,谢九还并没有说出来。
但在张启山想来还是十分麻烦。
因为谢九的初衷是不想树立这么大的敌人。
可最终。
依旧是闹到生死的地步。
所以,这中间的步骤,真可谓是白搭了。
“前往南昌,那也就是说,他要途径长沙了?”
“没错。”谢九看向张启山,“佛爷是想......”
谢九并没有说下去。
面色却是一凝。
“难道佛爷你是想一不做二不休?”
“呵。”
张启山一声轻笑。
“那得看他彭三鞭的表现了。”
“我操!”
“为什么我感觉张大佛爷这笑的好坏,好阴险?”
“也不知道这张大佛爷又想到什么鬼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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