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昌盯着史山明，喉咙里咽下一口唾沫，犹如吞下一颗苦果。他有些疑惑地问：“我为什么是关键？”

史山明淡淡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断的坚毅。他说：“你在赵一晨身边安排的那个眼线……”

陈文昌的心跳加速。他的目光微微闪烁，试图掩饰心中的动摇。他已经猜到史山明的意图，但还是打断了他：“等一等，史大人，你这是要……”

史山明看着他，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冷冷地说：“我要你把你的眼线介绍给我。”

陈文昌的心中一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史山明，半晌没有言语。

史山明淡然道：“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很难接受。但你要明白，我提出的计划，对你我都是有利的。只要成功，你就能升为千户，我也能报仇雪恨。”

陈文昌心中的疑虑如同海浪般汹涌，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试图保持冷静：“你要我的眼线做什么？”

史山明看着他，目光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辉，点点头：“陈大人，我准备好了一大笔金银珠宝，就等你的眼线帮我把这些放到赵一晨身旁，诬陷他受贿。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不仅是为了我儿的仇，也是为了你自己。”

史山明的话音刚落，陈文昌便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预知的旋涡，生死未卜。

“那……等那个眼线把金银财宝放置到赵一晨身边之后呢？”陈文昌握紧了拳头，尽管他尽力保持镇定，但声音里还是透露出些许紧张。

史山明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若有所思的微笑。他安静地望着陈文昌，慢慢道：“那个眼线，我会让他闭口。”

陈文昌瞪大了眼睛，心中一片冰凉。史山明的意思他明白，他要杀了那个眼线。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半句话。

史山明看着他，淡然道：“这是为了保密。我会把他的尸体放到赵一晨身边，这样一来，就能诬陷赵一晨杀人。”

陈文昌的心跳加速，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寒流冲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史山明，难以置信：“你……你这是要把那个眼线当做棋子舍弃……”

史山明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他淡淡地说：“所以，一切的关键，就在于那个眼线。”

陈文昌呆住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摇了摇头，低声问：“这就是你的计划？”

史山明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决：“是的。”

陈文昌沉默了，他看着史山明，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他知道，一旦答应了史山明，就意味着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但他也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从赵一晨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那个眼线……”陈文昌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的名字叫做……”

史山明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