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没有。

黎芒摇了摇头。

他走到办公桌前，打开抽屉。

果然，里面有一绿一红，两试管的试剂。

试剂很黏稠，看起来像是融化了的金属一样，重量也不轻。

黎芒看着这两管试剂，有些头疼。

“红？绿？”

“怎么感觉像是拆弹专家？”

黎芒皱眉。

他还真的必须选择。

黎芒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想要离开这个失界碎片，就必须干掉雪尸鬼王，这样才能让碎片里的原本平衡失去，或者说将失衡的状态重新平衡。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拖。

越拖着，黎芒的物资越少，精力体力消耗也大，赢面会不断降低。

所以，黎芒需要尽快地和雪尸鬼王来一场决战。

之前黎芒已经清楚，正面对抗，他不是雪尸鬼王的对手，最多用恐惧鞭笞和梦魇幻象去暂时性的克制那怪物。

真正的胜负手，还是在新搜集的这红，绿两种试剂上。

但，那性格极度恶劣的汉斯，却在最后的关键地方留下了个让人纠结的选择。

选红，还是选绿？

无论怎么选，都是很纠结。

黎芒皱眉。

半晌，他拿起了红色的试剂。

可片刻后，又皱了皱眉头。

“总感觉这汉斯留下的恶意，怕没这么简单。”黎芒心想。

他觉得那里不对。

黎芒干脆坐在办公桌那里，开始盘起整个事情。

“汉斯这个人负责研发生物兵器，也就是那雪尸鬼王，这点可以确认，而他的工作内容之中包括研发雪尸鬼王这种生物兵器的克制型药剂也说得过去。”

“问题是，汉斯这家伙性格太恶劣了。”

“如果是在自己爽和完成工作两个方向选，我猜汉斯一定选让自己爽。”

“他一口一个小可爱的称呼雪尸鬼王，情感上的偏向性已经很明显了，而且这么个性格恶劣的人，我不能期待他会在临死前帮助一个陌生人，哪怕是用恶劣的玩笑手段也不会。”

“换位思考一下，汉斯对雪尸鬼王如此满意，觉得这是完美作品，雪尸鬼王之于汉斯，就等于超级精美的模型之于胶佬，一旦做成功了，是不太可能愿意亲手破坏的。”

“倒是临死之前摆陌生人一道，才有这个可能。”

“会不会红绿两个试剂哪个都不对，汉斯纯粹就是想坑我一把？”

黎芒忽然警觉！

汉斯的话不能全信，信错了那后果可能是失去生命。

黎芒眼神更深。

他看着眼前的红绿试剂。

片刻后，黎芒忽然动了起来。

他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寻找能进一步验证他猜想，或者提供证据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