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多了去了,他是谁家的?”周小鱼的嘴仍在大秦的手心里不服气的质问。
那道长指着大秦命令:“不用,你不用管她,让她骂,一会儿她就老实了。”
一边说,那道长一边从衣兜里拿手机,嘴里嘟嘟囔囔:“小丫头片子,跟我这么说话,你会后悔的,我师父是谁你都敢问,六合道房盖都让你掀了,简直是倒反天罡,我师父是谁,说出来吓死你。”那道长一边说一边拨通电话,贴在耳朵上听。
周小鱼不依不饶,嘴上不让:“吓死我的都成鬼了!”
“喂!”片刻后,那道长没好气的对着电话说:“师兄,你教的好徒弟啊,破坏我徒弟的阵法,我教训两句不服气了,问我师父是谁,你替我告诉告诉她吧。”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那道长脸上的长疤逼人,两眼圆瞪,看向周小鱼,问道:“你叫什么?”
周小鱼看到那道长这一番举动,显然是给自己师父吴子廖打的电话,盛怒之下的头????????????????昏脑涨瞬间清醒了许多,心虚的说:“周,周小鱼!”
“周小鱼!”那道长冲着电话高声回应,随后将电话递向周小鱼:“你师父要跟你说话,你好好问问他我师父是谁吧,我跟你师父是一个师父,祖师爷都镇不住你了!”
周小鱼惊愕的看着眼前的黄袍道长,来不及梳理他们之间的关系,颤颤巍巍的接过电话,咽了咽口水,才声音低微的说:“喂?”
随即,吴子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你又干什么了?”“我,我······”周小鱼心脏狂跳,一时语噻,不知从哪说去,刚刚还舌绽如花,现在突然大脑混乱,完全驱使不动打结的舌头,笨嘴拙舌“我”了半天,说不到正题上。
只听吴子廖在电话里沉沉的质问:“他是你三师叔姜屠,你不认识吗?”
“我也没见过啊?”周小鱼冷汗直冒。
吴子廖又说:“你不认识,大秦不认识吗?”
周小鱼尴尬的捂着脸嘀咕:“他是叫他师叔了,但我不知道他居然是我同门师叔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指责说:“别的道门的长辈就能出言不逊了吗?赶快给你师叔道个歉。”
周小鱼二话不说,对着姜道长鞠了一躬,喊了声:“对不起师叔!”
“不行,这事没完啊,”姜道长瞪着牛眼不依不饶,怒气冲冲的说:“我从道这么多年,没吃过这种亏,你跟我回周山,好好算算这笔账,敢骂师叔,这事必须有个处理结果。”
周小鱼怯懦的看向姜屠道长,低声跟师父汇报:“师叔要把我押解回山。”只听电话里的吴子廖轻缓的应了一句:“那就回来吧。”
周小鱼将电话递回给姜道长,姜道长“嗖”地将手机抢在手里,又压着气跟电话里的吴子廖寒暄两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姜道长凶狠的目光直视着周小鱼,横眉竖眼的诘问:“小丫头,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入道多久了
?”
周小鱼急忙谦逊的低着头,向姜道长作揖说:“抱歉师叔,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我是千古罪人。”
大秦和皮皮轩也在身后打哈哈:“师叔,我师妹入行才几个月,还不太懂咱们道门规矩,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皮皮轩也嘿嘿讪笑:“三师叔,我师妹也是出于好心,怕您家里,我的这几个师兄有性命安危,不顾自己的命就上去帮忙去了。”
唐然抱着周小鱼的肩膀,闪着水波鹿目,看着姜道长,请求说:“三师伯,我加入六合道一年多,也没太认出您来,您长这么帅,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算了。”
“问题是这个吗?”姜道长正了正黄色道袍,指着周小鱼说:“她是谩骂长辈,大不敬,别说遇见我,遇见哪个长辈也不能这么不懂规矩啊,何况是遇见我了,咱们是一个道门的,有事好商量,遇见别的道门的,谁能容你啊?痛快跟我回去。”
姜道长冲自家弟子一挥手,示????????????????意弟子下山,这边抬手猛推周小鱼和大秦四人下山,嘴上说:“不是什么事都能道个歉就解决了,这件事情节严重,必须要有个说法,不然成何体统,僵尸时代怎么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进门,就可以随意破坏道家规矩吗?尊师重道是最基本的礼仪,这都做不到,就别在六合道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