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喘吁吁的,总算把野猪干趴了。
血淋漓的洒了满地,这个场子怕是不好收拾了。
覃习权席地而坐,把身上湿掉的背心脱下,擦了把汗,汗味夹杂着血腥味,臭哄哄的,闻着味自己都嫌弃。
覃习权拿着衣服往老大面前一摆,被人很不客气的拍开手,“老幺,你恶不恶心。”
覃习权嘿嘿笑了,无伤大雅的玩笑,两人坐着各自喘着粗气。
“怎么弄回去啊。”母猪估摸着两百斤,加上一个还活着的小的,够呛能搬运。
覃习军下巴一抬,示意他往出口看去。
覃习权一看,人差点软摊了,怎么把老爹和老二都给招来了?
“老大,挨揍你帮顶上啊!”覃习权毫不犹豫的卖兄,甩锅甩的很利索。
后者翻了翻白眼,“你不是胆大妄为吗?”还用他顶锅。
覃习权脸皮厚实的,“我年轻,皮薄,你皮粗肉厚的比较抗揍。”
说话的间隙,一直观察着风向,但凡老爹有想揍他的意思,肯定躲远远的。
覃父没工夫搭理他,先把血迹掩上了。
“赶紧走,别在这儿磨叽,一会儿野猪成群结队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命。”
这老幺啊,自从婚事谈崩后,胆子大发了,平时虽也胆大妄为,但也不至于那么撒欢。
覃习权躲远远的,看着三人抬的抬,背的背,毫无心理负担的在背后跟着。
毕竟他们皮粗,比他能干啊!
下到山底下后,围满了三三两两的人。
村子就这么大,有动静怎么可能瞒得住?
更何况猪叫声那么刺耳的,一听就知道肯定是猎野猪去了。
“覃二,你们父子几个能耐大发了,这是搞到两头野猪呢!”
“这能换不少钱啊,今年日子能过敞亮。”
覃父喘着粗气,谦虚的推辞了几句,这才抬着野猪回家。
也就是现在,换成早些年,猎到的猎物都还算集体的,哪里能够美滋滋的赚钱啊?
覃习权在背后跟着,手上拎着两大夹子,看到他们眼中的羡慕。
知道这赚钱的法子没了。
明晚上肯定挨家挨户的都往山上跑呢!
毕竟谁家不想赚钱呢?
1.1元一斤,那也是两百来块钱呢!
这可是几年的收成了,谁瞧着不眼馋呢?
覃家父子几个都能搞定的,没道理他们不行啊!
谁也不比谁弱啊!
这年代打猎的还是很昌盛的,有些人家还能搞上土枪,攒钱补贴家里也是不在话下的。
他们力气壮,不搞那玩意儿,搭配着夹子也能成。
“叔叔,伯伯回去歇着吧,大家要去碰运气,最好是搭伙去,这野猪能耐大发了,稍不留神会被撞倒的。”
提醒了两句就进家门了。
毕竟这东西不是他的,没道理他们能猎,别人不行。
反正捷足先登了,也是挺满意的。
覃父板着脸的说道,“赶紧洗洗睡,明早把这玩意儿卖了,以后不许去搞了,万一被撞伤可不是开玩笑的。”
覃习权溜了,他可不想留下来被念叨着,冲了个快速澡,换身干爽的衣服回房躺着。
4点半,天影亮就爬起来了。
钱只有收到袋子里才是自己的。
野猪装上板车,依旧是跟老大去卖,两人可是铁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