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妨和安德烈眼见着这一幕,来不及做任何表示。
姜妨扶住货舱外壁,提前接到了铁筐,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拽,让自己成为那第四个角稳定铁筐。
萨沙副机长回来了,她站定回头扫视,说:“掉下去至少五人,货机只剩下萨维奇和维克多两位机长。
我会提醒两位机长铁筐磨损,让两位机长直接用套索过来,更快。”
“好!!!”安德烈一边转移乘客一边说,萨沙得到回复迅速爬客舱,回到主控室协助廖沙。
由于姜妨整个人都出了机舱,用身体做桥固定住了摇摇欲坠铁筐的一角。
这一次她又是被安德烈拽着裤腰给拖回机舱的,她整个人都冻僵了跌在安德烈身。
他们看着铁筐往货机回滑时固定点断裂,铁筐彻底掉了下去。
安德烈一直用手在姜妨手臂腿使劲搓着,现在没有男女之别,她不断握拳让自己的肢体末端回血。
另一个一直协助他们穿着工服的男人参与了救助的全过程,也看到了所有幸存者说:那个坐在我身边的男孩儿不是我的儿子,他的父亲没有逃出矿井爆炸,母亲也不在飞机。
我把他扛了出来,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其他亲人,也许……
姜妨把注意力从寒冷中转移,哆嗦着嘴唇回:“那你就是他父亲了,也许…”
穿工服的男人:“…嗯,也许吧…”
姜妨恢复了些行动力,跪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扶着铁索,“铁索还可以!”她看到自己手臂出现一些油点,灵光一闪:“前面货机油箱漏的更快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姜妨看到铁索接连出现两个身影,“来了!!”越到尾声,就越不能掉以轻心。她的心里不合时宜的出现槽点,这两个老机长的flag实在是立得太高了。
两位机长爬到钢索,意味着货机已经进入自动飞行模式。
整个机身也在这时开始摇摇晃晃,货机的油应该已经漏光了。
安德烈看到货机开始下落,意味着两架飞机之间的铁索会变换角度,惯性失去后两名机长便更难顶着气流过来。
安德烈:“下降飞机高度!”
这就话被接连传过去,廖沙在广播里说:“已下降高度,目前为临界高度!”
“临界高度不能再低……”安德烈冲姜妨还没有喊完就听到哐啷的一声。
姜妨看到面前的铁索迅速外抽,铁索擦过她的肩膀在高速中带下血肉,她反应极快的把手臂整个缠到铁索。
面固定铁索的椅子被拽了下来,在姜妨和面的拉扯又卡住在某处的双重作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