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不想和修南再多做解释拂袖而去,二月离开了茅屋走向了隘牢村的方向。一月这番话让修南也就此作罢,修南挠挠头身旁的一月指向二月离去的方向说:“走吧今天晚你就得睡在隘牢村了。”修南听后确实离开是自己现在最想的,不由得也是兴奋跟着二人就钻进了树林!
一路修南内心忐忑,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的思绪全都停留在那个让他匪夷所思的女人身,修南总是默默地看向自己的右手,他这些小动作都被一月看在眼里。一月问道:“你刚刚在院子里就一直看着自己的右手,回答问题也吞吞吐吐你在树林到底遇到了什么。”修南听后心里一惊真不愧是接手的管事,如果没有满意的回答一定会被识破,修南灵机一动说道:“我是听说要我去试器大会,我这一直在感觉自己的溯络是否能精进一下,到时候别给师傅丢人。”
一月幸亏是戴着面具要不讥笑的表情一定遮掩不住,一月故意没有回头对修南说道:“你师傅还没给你讲明白吗?成为器的主要条件就是需要溯络修炼者无长进最为可能。”
“可这溯络三也实在太低了,出去不是丢人吗?”
一月冷笑道:“你知道的还太少,你师傅本是想好好讲给你,结果你还惹恼了他,器正如你师傅说的可容三十六子,也就是那些可毁天灭地者带在身成为魈灵的三十六块,同时我们的身体也是有选择的,修炼魈灵和修炼溯络两者不能兼得,就算你只有三还不是器但是你一但有幸成为三十六子的话,魈灵就直接可填满你身体剩余的部分。”
修南摇摇头:“一月先生什么意思没听懂?”
二月特意慢下来等修南走到自己的身边说:“道理很简单假如你成为了土魈灵,你溯络修炼初进瞻畀。”
修南赶忙说:“师傅这话你都敢说?”
“这有什么不敢说,再说只是假如你进瞻畀了得机会杀了土魈灵的持有者,你得到了三十六子前七绝的其中一个,你成为了土魈灵。”
一月低声嘀咕道:“说这对他是不是太早了?”
二月说道:“我这是假如我说了什么事吗?重点是进瞻畀溯络只剩七就可成为覆界贵胄了,你选择成为土魈灵这时你能控的土也就是一座小山丘,而且你的溯络也不会再涨了。反之你现在溯络只有三,成为土魈灵你可让一座土城瞬间堪塌。”
修南这么一听才算是听懂了一些,虽然师傅这些比喻让他冷汗直流他还是说道:“我好像明白了。”
二月对他摇摇手:“还是有些不同,器就算得到魈灵不管什么都会吸收但是不能用,就像是宝石扔进坛子里再亮也映不出来,所以三十六子怎么毁天灭地的魈灵在器手里没有用。说到底器就是个坛子,也有些成为了器又能成为魈灵,至于什么方法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连师傅都不知道,那成为器到底有什么用!我看这试器大会还是不要去了,又是生又是死又是溯络又是魈灵的,我还不如浑浑噩噩的活过去算了。”
修南此话一出两位先生不由得停下了急促的脚步,两人面面相觑又都无言以对最后还是二月看向修南说道:“我们每次经历大黑周天的时候,你不也在茅屋听见那些撕心裂肺的叫声吗?你不也看见那些腥风血雨吗?你不怕吗?迟早我们会和南绝之地一样日日都是大黑周天,天也会有撑不住的时候我们不做以后呢?”
修南看见师傅这么严肃一头雾水,一月也走了过来也说道:“你不了解外面的十界是怎样的破碎不堪,你看不的茅屋却是别人眼中的世外桃源,成为器能够改变十界的命运更不用说你我,茶堂曾经就被魄做过一次选择,这回因为你我们可能会让十界改变。”
二月转身甩衣袖话都没说,一跃就跳出树冠的高度消失在修南的视野中,一月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茶堂一直自诩维系十界平衡,但是大黑周天是越来越频繁我们却无能为力,你想想你师傅陪你十二年是为了躲吗他也是为了救。是怎样的无可奈何才能选择什么都不做把希望放在你的身,哪怕是没有成功的可能,你把这十二年总结成浑浑噩噩余生的开始,你师傅怎么不生气他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一月也摆好架势跃出树林了。
修南赶忙喊道:“先生,我没去过隘牢村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
一月抬手指向前方说:“一直走就能到隘牢,最好赶在天黑之前到,进夜隘牢的门就走不了了,毕竟你也没见过那个大家伙不是很聪明很麻烦的。”
修南又问道:“什么大家伙我会在天黑之前赶到的还有就是这林子没有路吗?”
“我们到茅屋从来都不走路。”一月刚说完也跃出了树林,只剩修南自己在树林中望向天空,树荫遮住的光摇曳着洒向他,这自由的感觉修南很久都没有了。修南回想着师傅和一月说的话,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早还在度日如年这会就变成十界希望,反正事已至此走出来就没有回去的理由。这时修南又不自觉的看向自己右手的手心,下定决心不管是什么总要有结果这女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得知道。修南也不犹豫了在树林中独自走向隘牢村的方向。
一月纵身追了空中的二月,搭住他的肩膀用力二人重重的落在树林外,地扬起了尘土二月一甩衣袖带起劲风尘土瞬间就散开了。一月说:“你不用跟我演戏,你大可直接说让他走不用整一出师徒决裂的戏码给我看。”
二月苦笑道:“我这徒弟哪都好就是心很柔,我当初没想把他培养成言听计从的性格,也是为这个时候他自己能有选择。”
“这十二年你最后还是要给他选择,一旦和次一样让别人利用了他,你还要说悔不该当初怎样怎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