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国运论同理连枝,资本说之内容,同样是以推演古今中外的王朝历史,发掘其中与经济相关的规律,从而借以推演当今经济之局势!”
说到这里,时安将手中的毛笔放了下来,向前几步坐到了木榻之,又将视线投向了一旁的朱瞻基。
“资本说一论,小可发家致富,大可强国富民。”
“这几天里,无论是我和你说过的,诸如‘裁冗食,平赋役’的几项政策。”
“亦或是绩效制的原理,这些东西,基本都是资本说中的观点!”
“什么?!”
一语惊起梦中人,朱瞻基猛然抬头,眼神之中的震惊仍是不减,只是又多出了几分别样色彩来。
相较于从未接触过的国运论。
先前的“裁冗食,平赋役”之策,以及针对庸官贪官的“绩效制”。
这些东西,都是朱瞻基已然吃透了的东西,自是更加熟悉。
当从时安口中得知,这些令他敬佩不已的政策,皆是出于所谓的《资本说》时,朱瞻基只觉得心中思绪纷繁不已。
一时之间,这位由朱棣带大的大明皇太孙,竟是说不出半分话来……
半晌,朱瞻基方才是稍稍冷静了下来。
“先生,这《国运论》和《资本说》竟能有这般之伟力?”
“既然如此!还请先生教我!”
目光真切,朱瞻基激动又渴求的望着时安。
“呵呵!”
“教当然是要教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然而,令朱瞻基没有想到的是,时安并未直接答应,反倒是卖起了关子。
“啊?为什么啊先生?为什么现在不能教啊?!”
朱瞻基面色一滞,旋即开口焦急的问了起来。
“教东西总要讲究个循序渐进嘛!”
“况且今天我和你说这些,目的倒也并不是这个。”
时安端起手边的茶碗,简单抿了一口,随即开口说道。
“嗯?”
“先生此话是何意?”
闻声,朱瞻基的眼睛忽的一亮,连忙开口,朝着时安问了起来。
“我说这些!”
“是想让你养成一个观念,那就是打破眼前的局限!”
将手中的茶碗放下,时安抬头一字一句道。
“打破眼前的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