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元霸提供的信息中，楚帆知道穆雪不会有危险，松了口气。

“那，圣女殿在哪里？我要怎样才能救回她？”

楚帆问道。

“哦？”

元霸瞥了楚帆一眼，惊讶道：“你还想去救回她？放弃吧，这不是你能做到的。别说是你，就算我也做不到。”

说起圣女殿，元霸似乎多了几分谈话的兴致。

他问楚帆：“你知道永恒存在的实力划分吗？”

楚帆一脸茫然地摇头，永恒存在，对他来说无比遥远、极为神秘，他连永恒存在都一无所知，更别说永恒存在的实力划分了。

元霸继续道：“众所周知，界王之上即为永恒，寿命无限，生命永恒。可是对我们而言，永恒才只是开始。”

“永恒存在，拥有无限的生命。所以虽然界王突破到永恒的比率极小，一万个界王里也未必有一个会突破到永恒。但是想想人类的数量基数，想想人类繁衍的速度。”

“数十年时间，就有一代人长大成人。海量的人类基数，不断有大量的界王产生。而其中的个别界王，会突破成永恒强者。”

“长此以往，在漫长的宇宙时间长河中，会诞生多少永恒存在？虽然你们平时看不到，但永恒存在比你们想象中多得多。”

“同为永恒，实力却有很大差别。这个差别，就像凡徒和星级、星级和空境的差距。”

“实力弱的，即为普通永恒强者。”

“实力强的，就是我这样的永恒军主。永恒军主能在边境战场统领一军，掌控一方战场，受众多普通永恒的尊敬。”

“实力更强的，是永恒帝王！永恒帝王，在宇宙星空中开拓疆域，繁衍人类族群，开创宇宙国度。永恒帝王，被众多普通永恒奉为主上，敬仰爱戴。”

“永恒存在中，还有一类强者，被称为永恒至尊！永恒至尊，守护我宇宙人类，庇护我人类种族发展。咱们人类诞生至今，永恒至尊的数量屈指可数。”

关于永恒存在的等级，楚帆叹为观止。

普通永恒、永恒军主、永恒帝王、永恒至尊！

永恒存在居然还有这么多等级。

看到楚帆的表情，元霸很满意，他就是要让楚帆震惊。

元霸继续说道：“圣女殿的殿主，是数千万年前就成名的永恒帝王。所以，我都没资格去找她，你懂了吗？”

“永恒帝王？！”

楚帆愣了一下。

半晌后，楚帆神情恢复如常：“不管那个圣女殿的殿主是永恒帝王，还是永恒至尊。只要我还活着，我早晚会去带回穆雪。”

“我有耐心，十年不行就百年，百年不行就千年，千年不行就万年！有朝一日，我会达到她的高度。”

楚帆的眼神很鉴定。

元霸看着楚帆，忽然笑起来：“哈哈，真是不知者无畏、不知者无畏啊，哈哈……”

他看到楚帆的表情很认真，但这却更让他觉得好笑。

他不是嘲笑楚帆，而是看到一个空境小子说要去找永恒帝王的麻烦而感到好笑。

元霸想到他自己，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也是这样心高气傲的年轻人。

曾经的他，也是这样无所畏惧，觉得自己天赋异禀，终将问鼎至高无上的永恒至尊！

“小子，我欣赏你的勇气，曾经的我也是这样。我只能说：努力吧，或许你能达到你心中所想的高度。”

元霸见过不知道多少天才，可绝大多数的天才，或被卡在界王的巅峰不得突破、寿命到达界限而死，或者在成长过程中陨落、天赋没有展现出来。

或者突破到永恒存在，只是个普通永恒，修为数百万年没有寸进。这种情况已经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