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你们看到陈导又骂人了嘛。”

“电影不如人家赵默的，就张嘴骂人，这还是大导呢。”

“还不是因为赵默先出阴招，做出了馒头恶搞片。”

“现在没看过这两部电影，都不好意思和人聊天了，你们想看哪部电影？”

“说实话，也勾起了我的兴趣。”

……

魔都。

“新闻又来了，咋又是这两部电影。”

“听我的，去看《疯狂的石头》，贼好看。”

“就是的，我都推荐我七大姑八大姨都去看了。”

“不看《疯狂的石头》后悔一辈子！”

“我被炒作吸引去了电影院，真的不好看啊，看了《无极》后悔一辈子！”

“被你们说的，我都心痒痒了，我周末非得看一部。”

《无极》因为馒头带来的热度，吸引了更多的观众进场，却也用它的影片质量成功让观众出了电影院就变成了小黑子。票房逆跌了一周后，又再次显出疲态。

而看了《疯狂的石头》的影迷，纷纷下场成为自来水，到处推荐给朋友。

在观众们的支持下，《疯狂的石头》接连创下了好成绩。

“各位自来水，小破石头在京城的排片量已经有30%了。”

“报，魔都的排片量，也超过35%了。”

“小破石头的日票房，已经远超《无极》了。”

“之前被打压，被撤掉排片量，《疯狂的石头》用它的质量赢得了观众的心，赢得了排片量！”

“小破石头的总票房，已经是第一了。”

清晨，赵默在家里时吃早饭时，接到了助理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最新的票房数字。

“多少？”

助理压抑不住激动说了个数字，同时电话里也传来宁皓欣喜若狂的声音：“老默，我们票房超过《无极》，已经是1.8亿了！！！”

赵默在电话这头，也咧着嘴笑了起来。

《无极》每日票房越来越低，已经不足为惧了。

随后，他又说道：“这还不够！”

“已经是60倍的票房投资比了，还不够？”宁皓惊了。

“我要做华娱有史以来国产票房第一！”赵默豪气万千地说道。

如果说，前世《疯狂的石头》输在排片量和电影热度上，这一世赵默已经预热了一波又一波。

尤其是和陈开歌的对阵，已经让全国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疯狂的石头》的存在。

就像武侠片里，初出茅庐就敢挑战武林盟主的人，一旦成功便是名满天下。

听到赵默的话，电话那头的宁皓，已经跌坐在椅子上，震撼无比。

“华娱票房第一，那我就是票房第一电影的导演？”宁皓不敢置信，自己第一部商业电影，竟然就要创造历史。

自己本来，只是想拉个投资人，拍个草根电影而已。

本来只是，看到赵默这个煤老板爽快又有钱，就跟他合作而已。

半年前还是连投资都拉不到的新手导演，半年后已经是1.8亿票房电影的导演，甚至可能是影史票房第一电影的导演。

他也尝到了一夜爆火的滋味，打电话恭喜他的亲朋好友不计其数，主动要投资他新电影的投资人也是多如牛毛。

这一切，让他仿佛在做梦。

看到如今远远超出预期的电影票房，宁皓这才真正明白赵默这个煤老板一系列的操作。

不管是他的嚣张浮夸，还是他莫名其妙的骚操作，就是为了声势浩大地宣传《疯狂的石头》。

赵默面对媒体的采访，也是这个态度，放言：“战胜《无极》毫无难度，我的目标是国语电影票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