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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爵有些心事重重的跨步而入,看到刘钰就马拱手行礼道:“参见殿下!”随后又向一旁的太尉与大将军点头致意。
“李爵,有什么事吗?”
面对刘钰的询问,李爵递一份厚厚的文件,道:“殿下,登基典礼所需要的一切事宜,奴才大致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是大典当日所需目录和名单!”
自从高亥为首的大宦官集团被一网打尽后,整个朝堂,包括朱禁城内近八成的宦官以及宦官内侍全部被定为阉宦党羽,如此情况下,无论是东宫还是军方,当然不可能再继续任用这些不确定因素,因此至三公九卿,内阁六部,甚至是百官之首的丞相,下至皇城中的宦官、宫女不是被缉拿,就是被禁足在家,这些人在彻底审查清楚前是无论无何都不可能释放出来的。
但偌大的朱禁城总得有人打理,因此身为东宫的大管家,刘钰的近身伺候太监李爵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这个重担,开始处理皇城内外一切大小事宜,虽然李爵暂时还顶着东宫的头衔,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位李公公已经名副其实的大内总管。而刘钰之后的登基大典更是由新鲜出炉的大内总管李公公一手操办!
刘钰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名册,抬头扫视一眼李爵脸的疲惫,说道:“不错,李大伴做事是愈发的让孤放心了,最近几天辛苦你了!”
闻言,李爵面露惶恐,泣声道:“殿下言重了,这一切都是奴才份内之事,只是想到之前殿下遭受如此灾祸,奴才就只恨自己不能代殿下受过,好在苍天有眼,殿下您终于平安无事!”
刘钰无奈得看着他,摆了摆手道:“行了,就别说这些虚的,如今正是大汉多事之秋,你更要用心做事,对了,先帝……”
说到这,刘钰脸闪过一丝悲伤,但还是沉声道:“先帝的金身安置的怎么样?”
“殿下放心,先帝的金身已经清洗完毕,目前安置在太极殿,等忌日一到就改迁天帝陵。”
刘钰忍着悲意点点头,随即道:“那就好,先皇遗言,丧葬之事,一切从简,所以挂丧三日即可,不得妨碍百姓嫁娶!”
“喏!”
“行了,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这话一出,李爵不仅不告退,脸反而浮现一抹犹豫。
眼尖的刘钰自然关注到了对方脸的变化,顿时好奇道:“怎么了?还有其他的事吗?”
李爵表情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从怀里又拿出一份书信,道:“殿下,这是今早有人送到奴才手的。”
刘钰脸的好奇之色更加浓厚,伸手准备接过书信道:“是谁给你的书信?”
“太原王氏!”
此话一出,刘钰手动作猛地一停,在旁人目光中,本来神色还平静的太子陡然间变得狰狞可怖,眼神中更是杀气腾腾。
“你说什么?”
李爵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头皮发凉,战战兢兢道:“回……回殿下,这书信是那太原王氏家族托人送到奴才手的。”
一旁的萧景侯与赵泽闻言也是一惊,看了一眼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的刘钰,赶忙道:“那这王氏家主说了什么话,难道是来认罪告饶的吗?”
当高亥及其党羽兵败被抓后,在经过初步审理几个罪魁祸首后得知,当时挟持皇后,并开枪击伤太子的年轻人正是太原王氏当代家主之子,王浩!而这太原王氏竟然早早与大宦官集团勾结在一起,这次叛乱那王氏家族可是出了不少力啊!
“奴才不知,这书信奴才还没有打开过,送信之人许下一笔重金,希望奴才将此书信送到殿下手中!”
“呼!”重重吐了一口气,刘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颤抖着从李爵手里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终于,内心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刘钰喘着粗气,语气阴冷道:“好好好,好一个太原王氏,真当孤不敢动你们吗?”说到最后,刘钰几乎是嘶吼出来,此时他目眦欲裂,浑身因为愤怒而颤抖不已。
这下李爵吓坏了,赶忙下跪道:“殿下息怒,要保重玉体!都怪奴才,奴才就不该把这份该死的书信送来。”
一旁的大将军与太尉也被刘钰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劝道:“是啊!殿下伤势未愈,万万不可动气。”
可来不及了,盛怒下的刘钰已经气的脸色泛白,在粗重的呼吸声中,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胸口传来,让他痛苦的捂着胸口瘫倒在软榻之,那张书信也随之掉落在地。
“殿下,殿下,您可别吓奴才啊!”
“太医,快快去传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