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自然是回答:“三皇子不听调宣,不知回京,反而在河北河南打分世家,树立恩惠,违戾如此,岂非反逆?但须速杀,何患无辞。”
很简单,心腹的回答就是要杀就快点杀。
虞皇听了。
因此,在长安城外,并没有百姓等人迎接三皇子叶歌,只有一个带着圣旨的太监。
他以长安不得惊扰为由,让军队驻扎长安城外。
叶歌感受到不对劲,而他的麾下自然开始骚乱。
平叛多年,没有欢迎也就算了。
结果就连京城也不让进去。
那么平叛之功,他们是有还是没有啊。
这个时候,即便是叶歌也感觉到不妙。
然而,小太监宣读圣旨之后,意味着他只有接受或者拒绝两个选择。拒绝就是谋反,而接受呢?
叶歌心中已经有不妙的想法。
他已经不是生长在皇宫的傻白甜了。
因为自己均分了田地,他知道许多世家大族看他并不爽。
但是,因为他手握兵马的缘故,所以这个不爽就被压下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是支持他的。
毕竟,父亲要当一代明君,中兴之主,那么必然是要对世家门阀下手。
但是,或许也有一种可能,他成为自己父亲手中的一把刀。
一把只会屠戮世家与叛军的刀。
如今,狡兔死,走狗烹。
叶歌安抚了骚乱的兵马,找来副将齐军,让他节制兵马。
而他则是单独进入长安,一路被引入皇城。
如今,长安因为动乱平息,然而百姓并没有人对叶歌夹道相迎。
皇帝在给叶歌一个下马威。
叶歌心中更冷了。
壮丽巍峨的皇宫此刻在他眼中如同鬼魅。
叶歌心中一冷,来到皇宫内。
然后,他看到虞皇正在大殿,而周围并没有文武重臣,而是精壮武士。
其心已经昭然若揭。
叶歌心中发冷:“父皇这是何意?”
虞皇冷声说着:“三皇子叶歌,竟私自设下官职,诛杀无辜大臣,笼络军中将士,其造反之心昭然若揭。”
“念你我君臣父子一场,赐你一杯毒酒,留你全尸。”
叶歌的心更冷了。
他悲戚说着:“父皇,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当真不知道么?若不是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天下九州仍然四处烽烟,父皇……”
“不必再狡辩了!”
叶歌心中更冷了。
原来自己阐述自己的做法,是狡辩啊。
他看到虞皇冷漠的眼睛,忽然读懂了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悲戚说着:“父皇,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而是喜欢大哥。如今我军功太盛,你迫不及待要除掉我为大哥铺路了吧。”
被说中心思的虞皇大怒,口不择言:“朕不留你,是法不留情!”
叶歌深呼吸一口气,忽然只觉得浑身发寒。
周围的兵士眼神锐利,他根本没有任何侥幸的机会。
“生养一场,儿臣谢恩。”
他拿着御赐的毒酒,竟是直接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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