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之,朽木为官,”
“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
……
白长明一番话,
可以说,
把整个朝堂的文官们都讥讽了一遍。
这些文官们皆是脸色胀红,
一个个怒目而视。
……
那个被踹飞的孙大人踉跄着爬起来,怒道:
“你怎么能动手呢?真是有辱圣贤!”
“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
“我是文臣,这位姓白的先生,你既然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说明你也是文人,”
“文人与文人之间,要靠辩论争输赢,怎么能像武夫一样动手呢?”
这位孙大人确实是害怕了,
他不想再挨一脚了,
他感觉自己再挨一脚,
可能会直接死在这大殿里。
……
白长明闻言,
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的笑声之中,嘲讽之色拉满:
“像哈巴狗一样,主动贴过来非要说话的人是你,我不屑于搭理你,非要动手的人也是你,”
“现在你动手了,那我还手有何不可?”
“只是现在,动手你也动不过我,没办法,你才愿意坐下来和我讲道理的吧?”
白长明不屑的说道:
“果然,只有在动手动不过别人的时候,你们这些废物,才会跟别人讲你们那套圣贤书。”
“我从书看到过一句话,读书是为了和沙币讲道理,练武是为了让沙币坐下和我讲道理。”
“现在看来,这句话果然有道理!”
……
“你——”
这位孙大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他面红耳赤,
他虽然不知道“沙币”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但他能感觉到,
其中的侮辱性极强。
然而,
他却反驳不了白长明,
因为,
刚刚先说话的是他,
先动手的,
也的确是他。
……
就在孙大人气的浑身发抖之时,
一个气势不凡的官员站了出来。
白长明认得这个人,
此人正是胡惟庸。
胡惟庸先是恭敬的给白长明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