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的雨势太大,小渔村有几户人家的房屋也被雨水给冲垮了。
中间地上蹲着大哭的就是房屋倒塌的那几户人家。
大队的院子里摆了一个桌子,村长和村书记,以及几个年长的大爷都坐在上面谈论事情。
封狂站在人群里,事不关己的看着这一切。
“大家都来了,发生的事情想必都知道了。”申正直作为村长便开了口,“是这样的,他们几户人家的房屋昨夜都被雨水给冲垮了。看在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所以我们商议了一下,由大家伙凑点钱,先暂时帮他们渡过难关。”
这是要捐钱了?
村民们一听这话,顿时就不干了。
“村长,我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哪里有多余的钱捐给他们啊。”
“就是,这年头谁家好过?我们自己都顾不过来呢,咋有功夫去管别人。”
“他们家的房屋被雨水冲垮了,跟我们这些人也没有关系啊,凭啥要我们出钱啊。”
“村长你倒是会做好人,也不为我们这些人想想,哪家不是拖家带口一大家子,谁家不缺钱?”
这几户人家住的都是泥土房,年代久远,所以经不起暴雨的冲刷。显而易见,他们都是家贫之人,否则哪里还住这破旧的泥土屋,早就建起了瓦房。也因此,村里这些捧高踩低的人可不管他们的脸面,一个个都护着自己的钱袋子。
无论什么年代,都是笑贫不笑娼,‘穷’就是原罪!
申正直皱着眉头,他没想到村民们反抗的情绪这么浓烈,弄得他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
气氛一时间就僵住了。
此时,一旁的肥硕妇人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青年,眼珠子一转,便大声喊道:“村长,我们都是穷苦人家,没有多余的钱,可是有人钱多啊,他们家的钱都快堆成山了。”
众人听到她这话,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人群中的男人。
封狂在心里大骂了一声花蝴蝶的缺德,面上却不动声色。
申正直也看到了站在人群中显眼的男人,顿时眼睛一亮,因此也没有阻止其他人的议论。
“花婶子说的对,要说在咱们村,有钱的人家里,封狂绝对排的上数。”
“那可不,封老板现在是大发了,每天收那么些蔬菜和鸡蛋,赚的钱是老鼻子多了。”
“对啊,他那么有钱,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点,就够这几家建屋子的了,那还要我们捐钱做啥子呦。”
“我们家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人家屋里钱多的花都花不完,咋不让有钱的捐钱,找我们这些穷人做啥?”
说话的村民都是和封狂没有生意往来之人,所以说起话来酸味很浓。
也是,以前的封狂就犹如地上的一滩烂泥,谁见了都嫌恶的避而远之。
如今他每天大量的收蔬菜和鸡蛋,旁人见了,可不得眼红他赚了很多的钱。
恨人有,笑人无,这是村里的常态了。
“财神爷更有钱,你们咋不去找财神爷?”封狂也是被这些村民的嘴脸给气笑了,感情弄上道德绑架了。他有钱,他就活该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