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次拍摄需要多长时间啊？有没有可能回来见一面？”

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杰西卡想和郑秀妍见上一面，喝喝酒、聊聊天。

“啊……这一次？还得需要五六天吧”，郑秀妍也没有记得太清：“见一面也好，不过我还有大事情要去办呢。嘻嘻，我得买些礼物去见我‘欧尼’和‘姐夫’。咯咯~”

说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显然，郑秀妍口中的“欧尼”是她老妈、“姐夫”是她阿爸。

“啊，那你也腾出一晚见我一面，和我聊聊这些事情。呜呜，我也想啊，可是我没你长得那么老……咳咳~”

一时激动，又带着一点醋意，竟然把心中想的真的说了出来。

“呀，你个死丫头，说谁老呢？我看你和我这般年纪的时候，你又长得什么样？”

郑秀妍有些气，这死丫头竟然说自己老？哼哼，有本事在33岁的时候长得和我不一样！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人家心里嫉妒你嘛，所以才吐槽你的。那个，我明天就要去孟加拉首都考察了。韩国和中国的人工都很贵，要是只卖潮牌也就罢了，怎么卖都不亏，但要是正儿八经的做服装生意可不行，人工必须考虑进去。那儿的人工只有中国的1/10，竞争优势很大。”

杰西卡赶紧换個话题。

“你等着，我看你33岁怎么样！”

郑秀妍又嘟囔一句，这才正儿八经道：“你考虑的没错，正经做生意是得把人工成本算进来。啊对了，你是不是也要再找几位设计师啊？要不然就凭借你和原来的两位，那可真不够。人家ZARA可是有200名设计师呢，你就算不需要这么多，那至少也得几十名吧。”

ZARA虽然常常有抄袭之名，但人家的设计师也不是盖的，每人每周都要推出3~4款新版型，每年只有1万多款推出来，仓库里还剩下几万款吃灰。成功，真的不仅仅只是抄袭这么简单。

“总得一点一点来吧”，杰西卡有些烦乱的挠挠长发，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啊，总裁真的不好当啊，尤其是想正儿八经的做一家公司的时候，呜呜，最近这些天我头发掉的好厉害。”

“嘻嘻，谁让你想当郑总裁呢。亲爱的，加油哦，我看好你。”

郑秀妍在那边有些幸灾乐祸。其实她知道杰西卡这是痛并快乐着，别看她说的这么可怜，实际上她很享受这一过程。2014年的杰西卡，是真的郑总裁，不是别人吹嘘出来的，而是她从里而外表达出来的属性。

而2022年的她，呵呵，她“老”了，没有了这份雄心壮志，她只想美哒哒的在舞台上继续耀眼下去。

“啊对了”，杰西卡瞄了眼旁边的男人，又回复了刚刚的雷厉风行：“明天去考察的时候我决定把你男人拉上。他成天跟着你们做小助理也不是回事，难道还能真的把他养废？估计到时候你们就开始嫌弃了。”

周凯夹菜吃到一半，听到杰西卡这话忍不住翻个白眼，什么叫“养废”？你养一个我瞧瞧！

“好啊，最好让他做点什么”，说到这，郑秀妍也“啊”的一声，嬉笑着解释：“西卡，我没别的意思，不是让他和你争权夺利，就是你说的，不把他养废让他历练一些，嘻嘻，让他也成为一位成功人士。”

不愧是同一个人，她想的和杰西卡想的一样，都是想把周凯打造成一位“成功人士”。

“我哪里不成功了？郑秀妍你和我好好说一说”，周凯忍不住插话：“作为一名少时粉丝，睡了郑西卡还不叫成功，那还什么叫成功？”

“呸，混蛋，怎么又说这个！”

郑秀妍脸一红，在“自己”面前说睡自己，她听的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