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钢琴很不祥!现在烧掉它不是正好吗?!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护着它!”叫做令子的女人留着波浪式的短发,遮住小半张脸,但依稀能看见那姣好的面孔。
“呵呵,你先问问你父亲同不同意再说吧?”
“你要是再惹他生气的话,岛这么多黑岩家的产业,你别到时候只能继承这栋旅店!”
男人冷笑了一声,随手将挡在面前的令子推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旅店。
黑岩?父亲?
林墨看了一眼还在啜泣的令子,心中已然猜到了她的身份,于是他走前去,温和的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递到了她的面前:
“你还好吗?需要帮助吗?”
令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林墨,那张莫名让她感到亲切的脸瞬间安抚了她那十分糟糕的情绪。
她接过手帕,小心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然后挤出积分笑容,开口说道:
“没事的,谢谢你。对了,我没在岛见过你,你是......”
“哦,我叫林墨,是来岛旅游的,刚准备找个地方住下,推门进来就看见......”
令子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一笑:“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叫黑岩令子,是现任村长黑岩辰次的女儿,刚才那个和我吵架的,是我的未婚夫村泽周一。”
林墨闻言了然的点了点,随后又问道:“那那架钢琴呢?为什么你们要因为它吵架?”
“那架钢琴啊......”黑岩令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那架钢琴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因为它,所以任村长才死于非命。”
“今天又是老村长去世两周年的忌日,所以我才想着和他还有我父亲商议着是不是把它烧掉。”
“结束这不祥的一切。”
说道这里,黑岩令子痛苦的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坚持要留下这架钢琴。”
“钢琴?是那个弹奏月光的钢琴吗?”林墨联想到了浅井成实所说的故事,询问道。
“没错!就是那架钢琴!”
黑岩令子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她转头看向岛的某个位置,说道:
“就是那架钢琴!”
“十几年前它沾染那家人的鲜血,就已经沾染了诅咒了!”
“两年前,前任村长死在钢琴的时候,就有人听到那架钢琴在自己弹奏月光!”
“一定是那个钢琴家回来索命了!一定是这样!”
黑岩令子颤抖着,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
“好啦好啦,不用慌张,安心,没有什么好怕的......”
林墨见状安慰起了濒临崩溃的黑岩令子,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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