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福双波罗盖跪地,怯了胆,细答:“我只是说了我知道的。”
任琳莎也就含糊一笑,讲道:“想来,您也是那天地一方的大神!您能否指点我一二?”
“老奴怎敢。”
任琳莎只是起手就剑尖已到老阿福心窝前一寸之地。
好比试探,也是杀意。
“你知道,我与他不同。”
最后,老阿福还是妥了协,将一切所知的都款款讲与任琳莎知晓。
转眼半日过去!当然,在老阿福决定毫无保留的都告知任琳莎的数息时间后,任琳莎也收回了长剑,让老阿福起身说话。
“如您所言,他这一去只有十死无生!”任琳莎早已经湿了眼眶。
只是从始至终她都是背对着老阿福,当然一直在她身后躬着身子的老人自然是看不见此刻身前女孩的一切面部表情,也猜不到女孩的心里活动轨迹。
“老奴……”
不等阿福讲完,任琳莎又道:“所以你明知是死,你依旧还要把他往死路上推?就为了你们能获得那狗屁的神界掌控权?”
老阿福不接话。依旧躬着身子,眼鼻关心,一副老佛入了定,管你王朝当家的死不死。
任琳莎看着天际默默伤感,恍惚间犹是千百年岁月过去!
等她回过心神,一头乌黑秀发变的殷红无比。自言:“我恨我修为底下,我恨上界诸神。”
同时回过头来,阴冷的看向老阿福,沙哑的道:“也恨你。”
良久,老阿福才言:“主人他是此局的开局者,命格可比天齐!您莫要多虑。老奴也只是个引路人,望掌门莫要罪责老奴!”
两人对话到此,任琳莎眼里才稍微有了点伶仃光芒。同时声线也平淡了许多。
“那么谁又是这执局者?”
“老奴这一生都活得如那偌大厅堂里摆设的小物件,又怎会知谁才是那执局的人呢!只是与主人相处这些岁月,隐约可察觉到主人他是这局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勉强的依稀能感觉一切都是因主人而起罢了。”
“那么我又是这一局中的什么呢?”
老阿福心许是知晓任琳莎她会有这一问,不假思索的就答了上来,当然,也没有半点对任琳莎隐瞒的。
“您的命已让主人改过了!老奴不知。”
“若是未改呢?”
“都不是,只知活不到二十。”老阿福答的很干脆,根本没想过会不会开罪到任琳莎。
任琳莎知道,这一切的确发生过。她自然不会不爽老阿福的这一番话。
只是还有点什么想问的,最后还是没开口。往事风吹去,问与不问那起码的结局在这里,又何必呢。
“乏了!”
任琳莎身子已然已经到了圣门主峰之巅,只是话音才在老阿福耳边响起。
她盘膝而坐于一处平整的石台之上,两眸子微微闭着!体内灵力翻涌,体外殷红气焰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等再睁开眼,她已经是仙尊之境的巅峰,似乎只要她愿意,往前一步也就可以成为那高高在上的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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