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膘肥体壮的中年男子猛地蹦出来,脸色涨的通红,瞪着夏机。
一见有人出去,顿时三三两两连带二三十人走出去,沉默的看着夏机,默默的反抗。
他们躲藏之地后方赫然是一大片笼子,男男女女都有衣衫褴褛透过门排的缝隙看向对面,注视着那群同样瘦弱无比的奴隶们……
“来人,把他们都给带上来!”
这肥胖男子似乎觉得单单言语拒绝并不能表明他的决心,一挥肉手,顿时呼啦啦一片人压在笼子从后方走了出来。
衣不蔽体,赤脚踩地,面色透着被折磨后的潮红,眼眶深陷嘴唇干裂泛着干渴的死皮,迸裂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眼中灰蒙蒙一片无神而又麻木。
两方对峙,陷入僵局。
肥胖男子得意一笑,直接伸手拽过身后一人,枯黄毛躁的头发散乱在头四周,露出一双惊吓的眼神却丝毫不敢违抗的磕磕绊绊被扯到跟前,“主…主人。”
肥胖男子眼睛依旧注视着夏机,横手抽出身旁放置的铁剑,看都没看那瘦弱的奴隶,反手一捅,又是一抽。
血液无声洇出,渐渐染红枯槁胸膛,瘦弱包皮的身体最后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砰!
一声倒地,再没有动静。
只有无声的四周,众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看着飞溅起来的灰尘黄土,尘归尘,土归土,最终白骨一堆。
肥胖男子身后的众奴隶终于眼神瑟缩,反而带着求饶的眼神看向夏机,嘴唇嗫喏。
夏机心中一痛,不再看他们。
“怎么样?!我的所有物自然由我来处理。”肥胖男子掐着肥腰,鼻孔朝天。
“你不打算合作?”夏机淡淡扫了他一眼,压迫性气势扑涌而来。
肥胖男子一摆手,招呼道:“再弄过来一个,要个胖点的,这样血花溅的多也好看……”
身后奴隶们纷纷低头,希望倒霉的那个不是自己,恨不得自己的身形能缩的再小一点……再小一点,直到让人看不见。
可该继续的仍旧要继续,倒霉的奴隶被精心挑选出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挣扎不起心灰意冷上前。
这回肥胖男子倒像是要故意激动夏机似的,将铁剑驾到奴隶的脖颈上,一寸一寸的磨,半分半分的削。
偏偏铁剑锈迹斑斑,凸起驳杂异常繁多,切割到奴隶的脆弱脖颈上叫人生不如死。
饶是如此,空着两手的奴隶只是轻微挣扎,紧皱眉头抿着裂唇,半分不抵抗,任由肥胖男子宰猪般踩在自己身上。
夏机一狠,将手下头领扔给公子侧,已是扑了上去。
宛若风中突刺的长鹰动作迅猛,冲刺刹那间已然博兔,按住铁剑反手一转已到手中。
下身一划,牵制住肥胖奴隶主的下肢一用力便将他翻转倒地,瞬间踩住他软嫩肥肉的脖颈,剑尖直立在他眼前,他顿时眼前晕黑,颤颤瞪着夏机。
身旁那奴隶脖颈破裂肉丝翻卷,殷红的血液潺潺流下他堪堪捂住,张口结舌的看着轻轻松松被夏机压制住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