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偷看,就听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
“我真的不行了,你每天都来折腾我几个时辰,不就是砸坏你几个花瓶吗?”
蹲在窗外的我心情复杂,扶在窗边的手渐渐收紧。
咔嚓一声,我猛然回神,上好的木材已经在我手中断成了两半。
我只好赶快离开。
回到房中后,我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眼尾染红,神色狼狈。
到了宫宴那天,我穿上顾承让人送来的鹅黄色衣裙。
顾承亲昵地牵着太子妃的手,心中顿时化开一股苦涩。
顾承宁愿牵一个男人的手,也不愿碰我。
我顿时没了好脸色,也不对二人行礼,便自顾自地上了后面的马车。
宫宴上,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太后和皇上坐于上首。
我和“太子妃”坐在顾承身侧。
对面就是林苟延,他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动手。
我当着他的面将药粉偷偷下到了酒里,宴会上有外邦公主的舞蹈,婀娜多姿,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的小动作。
顾承也在我下药不久后,喝了下去。
半晌后,林苟延见我一直没有动作,便急了眼睛。
我嘲讽一笑,连我都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堂堂丞相,竟如此沉不住气,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假装认真看着歌舞,却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承,我刚刚在你喝的酒里下了剧毒,这毒只是我自己做的,只有我能解,若没有解药,不出三日,你必死无疑。”
顾承却轻笑一声,“终于不装了?”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逼你交出解药,而你的父亲,你的家族,也难逃一死。”顾承仍旧看着歌舞,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