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内,浑身满是铁链束缚的窦建德,看到孟海公亦被关押进来,不由得瞪大眼睛。
“窦兄,好久不见啊!”孟海公苦笑不已道。
“孟兄,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三位夫人各个勇猛无比,为何反而还会成为唐童的俘虏?”窦建德难以置信道。
孟海公叹气道:“哎,别提了,那三个贱人,她们先后作为先锋不敌唐军被俘不说,现在还投靠李建成了。”
窦建德闻言,顿时露出一脸嫌弃表情:“啧啧,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孟海公,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得!”
听到窦建德非但不安慰自己,反而讽刺自己起来,孟海公亦是急了,恼火道:“我是怎么混得?我还想要问问你是怎么混得呢。”
“几十万河北大军至此,你却大意中了李建成的圈套,真是个废物啊!”
“什么?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窦建德骂骂咧咧着,来就给孟海公一记重拳。
孟海公大怒,同样还手,回以重拳。
俩人噼里啪啦打斗在一起,各有要将对方给置于死地的架势。
“够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看到如此景象,看守着囚车的士兵再也看不下去,各个前,好不容易将孟海公和窦建德给拉开。
不一会儿,李建成更是闻讯赶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孟海公和窦建德,李建成亦是要多无语就有多无语:“我说两位,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反王身份,如今更是阶下囚,就不能够相互尊重一下吗?”
孟海公和窦建德相对无言。
李建成更加无语,挥挥手,命人将二人分别关押进不同囚车。
直到此刻,王世充所求四大反王,夏明王窦建德和宋义王孟海公均已被李建成俘虏,只剩下相州王高谈圣和南阳王朱灿了。
“奇怪,按理来说,相州和楚州距离洛阳也不远,高谈圣和朱灿为何还没来呢?”李建成有此疑惑道。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一名相貌极丑的文人快步跑到建成跟前。
此人正是与诸葛亮齐名的,凤雏庞统!
庞统一路小跑到李建成身边,气不接下气道:“启禀主公,那朱灿和高谈圣早已抵达,只不过他们已经听说窦建德和孟海公被俘虏的消息,索性联合在一起了!”
“联合在一起了?有意思!”李建成冷笑不已道,
“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就算是联合在一起,他们也是注定要被我们灭掉的。”
“士元,可否打听到他们联军落脚之地?”
庞统不置可否点头道:“打听到了,就在洛阳二百里开外的紫阳山脚。”
“好,命令大军即刻启程,孤今夜就要袭取紫阳山!”李建成下达命令道。
紫阳山脚下。
联军营内。
相州王高谈圣与南阳王朱灿,正在同饮美酒。
高谈圣原为相州刺史,后因隋炀帝开造运河,运河监造官麻叔谋命其进献百名童男童女供其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