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你丫的!”
傻柱伸手就向阎解全打了过来。
阎解全敢把傻柱的嘲讽顶回去,自然是有把握的,他前世虽没练过什么博大精深的古拳法,但结结实实练过七、八年的自由搏击。
阎解全一个躲闪,紧接着,一脚踹出,结结实实踹在了傻柱肚子上。
傻柱顿时被踹得连连后退,失去重心,最终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面露疼痛之色,半天站不起身。
至于他手里的饭盒,在他后退的时候,就甩飞了出去,饭盒里装的饭菜,洒落一地。
这些都是傻柱利用职务之便,从单位食堂顺的。
只是年轻了十几岁,力气竟然变大这么多。
阎解全兴奋的握了握拳。
“傻柱?!你怎么摔倒了?!”
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从院里走了出来,见傻柱坐在地上,饭盒散落在一旁,她赶忙走了过去,没说先扶傻柱起来,而是忙着先把饭菜归拢到饭盒里。
傻柱并没有怪罪她,反而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至少她先关心的是自己。
傻柱道:“秦姐,你别捡了,那上面都粘上土了,等明个我再给你带新的。”
秦淮茹道:“没事,拿回去洗洗还能吃。”
傻柱说:“你还真是贤惠。”
“……”
什么四合院第一深情,明明是四合院第一舔狗。
阎解全实在是觉着辣眼睛,转身向家里走了去。
阎埠贵正在给家门口的花花草草浇水,阎母正和大儿媳一边聊着天,一边做着晚饭。
和这个年代大多数没有厨房的家庭一样,阎家在门口支了两个用废弃铁桶改成的炉子,生火做饭。
这几位在家门口活动的阎家人,最先看见了考试回来的阎解全。
阎解全明明是刚身穿到这个世界的,可在他们看来,阎解全就是那个阎解全,是他们认识、熟知的阎解全。
“考得怎么样?”阎埠贵浇着花,随口问了句。
阎解全摇摇头,径直向屋里走了去,不想跟他们说太多话。
阎家一共有两间房子,一间三十平米出头,另一间十平米左右。
阎家老大阎解成前两年结婚,分走了十平米那间。
阎家剩下的六口人,挤在被分割成一室一厅的三十平米房子里。
阎埠贵和媳妇住卧室。
阎解全跟二哥阎解放、四弟阎解旷、五妹阎解娣,住客厅。
客厅的西边,摆放着两张上下层双人床。
阎解全睡在其中一张床的下铺。
躺到床上,听着外面的窃窃私语,阎解全思索起自己的未来。
抛开年代背景,看过原剧的人都知道,阎家将会在不久的将来,被阎埠贵所连累。
阎解全身为阎家的一份子,阎埠贵的亲儿子,自然也逃不过去。
阎解全清楚的知道自己如果上了大学,未来将会面对什么。
情况好一点的话,是去某个城市的建筑工地接受劳动改造,至少跟工人沾边,应该饿不着。
情况不好的话,是下乡去接受农民兄弟再教育。
干庄稼活,阎解全无所谓,又不是没干过。
但那种寄人篱下、低人一等的煎熬,是真不好受。
下乡?
阎解全眼前一亮。
对啊。
为什么不主动下乡呢?
现在下乡,他是以知识青年的身份,去帮助农民兄弟完成三大GM,而不是去接受农民兄弟的再教育,这两者的区别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