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郡守!刘郡守!”
“刘郡守!刘郡守!”
“刘郡守!刘郡守!”
“......”
在老百姓震天彻地的呼喊声中,刘铄、郑玄、蔡邕等人缓步走向石碑,虽然刘铄资历浅,只能屈居在郑玄、蔡邕等人身后,但显而易见,他才是真正的主角。
即便是儒林界的泰山北斗郑玄,在听到老百姓如同浪潮般的欢呼声,见到老百姓不停挥舞的旌旗、手臂,也忍不住捻须称赞道:
“刘郡守果然甚得民心,老百姓面上的笑容是做不得假的。”
“是啊。”
一旁的蔡邕环顾四周围聚的百姓,他们虽然尽皆粗布麻衣,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后方的刘铄身上。
彷佛......
他们这些世家豪族全都成为了刘铄的陪衬。
即便当初小皇帝的队伍进入长安城,长安城的老百姓也没有今日富强县的老百姓兴奋,这一刹那,竟让蔡邕有种盛世太平,伴驾出宫的既视感。
“刘郡守任期不过一年,便能得民心如此,实在是了不得。”
蔡邕捏着颌下一缕山羊胡,面上虽然极其淡定,但心中对于刘铄的评价,更增添了一分,拿出家中藏书办学的意志,更坚定了一分。
正如边让所言,乱世之中能碰到这样的诸侯,实属不易,不管是存粹的王道也好,亦或者王道、霸道并行也罢,总之刘铄此人,值得他投资。
......
待众人尽皆来到盖着红色稠帐的石碑时,老百姓的欢呼声陡然间高了三分,整个会场顿时人声鼎沸,刘铄抬手冲百姓打招呼时,全场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之声。
这架势......
简直要比后世的国际巨星出场,还要疯狂万倍!
巳时一刻,竖碑仪式正式开始。
兖州名士边让充当司仪,迈步走向台前,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吉时已到,东郡竖碑仪式正式开始。”
“初平二年,冬去春来。东郡八县,住房竣工。黛瓦覆顶,玉柱擎梁。五脊六兽,瑞气呈祥。青石铺地,溢彩流光。”
“房屋肃然,鳞次栉比。太一神祠,配殿堂皇。孔庙金身,端坐正堂。虔诚跪拜,伏惟尚飨。敬畏先祖,贤德至上。”
“恭祝!”
言至于此,边让的声音陡然间提升一倍,随即朝着文武官员、各县乡民,便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深躬礼:
“八县百姓,世代永昌!”
东郡的老百姓虽然听得有些晕眩,但边让最后一句的祝词,却是一清二楚,他们纷纷附和起来,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之声:
“世代永昌!”
“世代永昌!”
“世代永昌!”
“......”
这四个字若是放在平时,或许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只是一句简单的祝愿而已,但对于颠沛流离许久的黑山军乡民而言,却是他们内心中最直白的奢愿。
没错!
他们在东郡安家立业,追求就是这四个字“世代永昌”,虽然简单,却是直击他们的内心深处,因此这才能引起百姓的共鸣。
虽然竖碑仪式方才开始,但在边让最简单的开场白之下,便将整个竖碑仪式的气氛,瞬间推向了巅峰。
再次站在讲台上时,即便是奔波了半年之久,没有参与建设过东郡的边让,也能从台下万干百姓的眸中,感受到那股炙热且直接的情感。
此刻的他竟也有些迫不及待,朗声继续道:“下面有请北海郑玄、东郡太守刘铄,共同为象征着安置性住房完工的石碑揭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