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魏司马!
我发小!
好样的!
他兑现了他的诺言。
“老大,等着,他竟然敢从边疆带女人回来给你上眼药,我就敢在朝堂上给他穿小鞋。”
老大,是小时候魏司马对我的昵称,我在校被欺负时,他就会用这种方式逗我笑。
原来当日,他闯进我闺房内说的嬉笑话,并不是戏言。
自那以后,齐府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
虽然齐正俸禄不低,但开销巨大。
光是送你,就是一笔巨额开销。
朝中关系,银子开路。
红白喜事,都要花钱。
逢年过节,都要送礼。
礼不到位,寸步难行。
送的太过寒酸,非旦瞧不起你,还会记恨你。
自从齐正与我提出和离,我便通知各单位给齐府‘断粮’。
大到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小到柴米油盐酱醋茶。
既然要断,不妨狠一点。
对这臭男人的仁慈,就是对我的残忍。
齐正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几次来到我的芙蓉院,先是软硬兼施,再是百般暗示我拿钱。
而我,装傻,带娃,饮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