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松指节轻叩着桌子,病态的脸色再一次下的打量她,笑得很古怪,“一百万而已,我还不看在眼里。但我就是不喜欢被人耍……舒小姐,你那爸爸已经答应我了,还不钱,就拿你抵债了。舒小姐长得这样好看,抵了也着实可惜,那些不懂风情的糙汉子肯定不会怜香惜玉的。倒不如,舒小姐跟了我,好好伺候得我高兴了,别说一百万了,一千万我都会让岳父玩得高兴的,你觉得呢,舒小姐?”
晁松很有兴趣的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她尤如五雷轰顶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听到了什么?
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眼前阵阵发黑,她用力用着唇,才没有让自己失控的叫出声。
用力闭眼,平稳一下情绪,再次出声说道:“晁爷说笑了,以晁爷的本事,什么的绝色没有?……晁爷,我在认真跟你谈交易。”
而她越是认真,对方越是笑。
“啪!”
有人踢了一把椅子过来,“你算什么东西,你跟晁爷谈交易,晁爷就得跟你谈吗?”
晁松笑眯眯又坐了下来:“有个性啊,我喜欢。谈交易也行……我这里呢,有两瓶酒,你给我一口气喝了,我不止放你走,也放你爸走,更把那一百万的欠账,一笔勾销,你觉得怎么样?”
舒情深吸口气:“你说真的?”
“我晁爷说话,还没有假的。”晁松打个响指,马让人酒。
酒,还真不是什么好酒。
极烈的,二锅头。
两瓶酒放桌,一群人抱着胳膊看热闹……被围在中间的舒情,像极了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羊。
柔弱无助,但又不认命。
她慢慢的攥了拳:“行,那我喝了,麻烦放人。”
晁松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比了个姿势:请!
林枭在隔壁房间拿手机戳着游戏玩,顺便听着外面的动静。
可惜,房间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到。
想到刚刚听说的小画家……林枭舌尖在唇内转了一圈,到底给薄景行发了条消息:薄哥,你的小画家,进赌场了。
医院,苏雅办公室。
粥倒是吃完了,苏雅也没轻易放人走。
而是很迂回的找了一个理由:“师哥,我最近写的论文,有些地方总感觉不是太好,你这会儿有空,能不能帮我看看?”
薄景行看看时间,晚十一点了,这会儿也没有急诊病人。
他道:“可以。”
苏雅连忙把电脑打开,把位置让开:“师哥,你先看着,我去收拾饭桌……”
放在一边的手机,轻轻闪了一下,然后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