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章 分他个高下生死?(1 / 2)剑指仙途首页

时辰已近午时,天行商会的二楼下的早已是人满为患。周清暮也不再练剑,气喘吁吁地坐下,望着热闹非凡的拍卖场。

一炷香后,先前那位站在商会门口迎接客人的身段婀娜的红衣女子带着两位随从走上了拍卖场中间的展台。

紧接着,在红衣女子的一阵寒暄后,这拍卖会就如期举行了。只见红衣女子揭下展盒上的纱罩,露出一张古旧的符箓。

在先前的寒暄中,红衣女子已经告知了在场众人她的身份和姓名。她名为顾鸾月,是乃天行商会在大鸿皇朝的一位分会会长。

顾鸾月微微一笑,看着这张符箓道:“此乃道门八大远古世家之一的震雷陈家某位老祖数百年前亲手所制雷符,只需筑骨境修为便能唤来三道九天普化神雷,且无需自身修行过雷法。可以说,几乎是毫无门槛和自身条件便可使用陈家的引雷神通。不过只能用一次,在座可为可用之作为保命之底牌或是隐藏杀招。起拍价一百八十块灵石或八百两银子。”

闻听此言,坐于唐家高等包厢内的周清暮一惊,这拍卖会上仅是第一件拍品竟就起拍价到了八百两银子!对于灵石,周清暮慨念很模糊,只知那是某些修炼之人所用宝物。不过对于银两,周清暮自然是相当了解了。震雷陈家与周清暮也算是相当有渊源了,若不是震雷陈家他甚至不会认识与他有过生死性命之交的林程双。他是当真未曾想到,这陈家老祖所炼制的雷符竟有如此价值。曾经他也见识过陈家雷法的威力,但几乎是在林程双的拳脚之下便化解了。周清暮根本不知道这雷符在修行之人眼中有着何等价值!

一旁的唐子衿看到周清暮如此神态,靠在椅子上撑着头问道:“周公子这是想要?”

周清暮闻言连忙摆手道:“在下自然是没有这个意思的,只是在下对于这个价格实在有些震惊。”

唐子衿闻言只是一笑。

在顾鸾月介绍完这个物件后,大厅之上便有人开始出价了。经过几轮出价后,这张来自震雷陈家的符箓便被一位世家公子打扮的青年男子以三百块灵石买下了。

不过,二楼这些世家人物却是没有一人出价。或许,是他们大抵不需要这样的东西吧。

接着,顾鸾月收起那张符纸,有吩咐人拿上来一个长盒。

顾鸾月缓缓打开方盒,其中摆放着一柄尖刀,她接着开口道:“此乃冷月刀,薄如蝉翼,削铁如泥。经商会长老鉴定,此乃一把下品灵兵。是本商会的一位客人自一处洞天福地所得,虽只是一把下品灵兵但其威能不输一些中品乃至上品灵兵。此刀起拍价两百灵石或八百八十两银子。”

闻言,台下议论纷纷,不久便有人出价。甚至身处二楼的周清暮隐隐能够感觉到,有几道真气在试探那柄静静躺在方盒之中的尖刀。最终,在络绎不绝的叫价声后,被二楼的某位世家长老以两千两银子买了下来。

周清暮对此心中只是震惊和感叹,或许是他不明白这些有钱人的生活了吧。

后来的几轮拍卖之中,几乎都是些灵兵法宝和功法符箓。周清暮只是观赏着这些大户人家的叫价竞争,而一旁的唐子衿对此却似乎并不感兴趣地撑着头。这使得周清暮颇有些疑惑唐子衿来此的目的了。

......

此时,大鸿皇朝的皇都之内正进行着一场比武会。

一位身着带着红色符文的道袍青年正吊儿郎当地望着前来挑战的道袍汉子。

这道袍青年名为杨照,是突然出现在这大鸿皇朝的青年修士,此人刚一露面便扬言要挑战大鸿皇朝的所有凝气境以下修士,且不分年龄和身份。

那一天,他站在大鸿皇朝最显眼的街道上,举起手中刀刃,对着那座皇宫大喊着:“老子名叫杨照,要挑战你们大鸿皇朝的所有凝气境以下的修士,有种的就来跟爷爷我打一架,分他个高下生死。”

他这话一说出来,自然是引得不少修士震怒,纷纷要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教训。此事也引动了大鸿皇朝的某位皇子,甚至这位皇子听后也是饶有兴趣,亲自为这人布下了比武台。

此时距离这比武台布下已有三日,这位挎刀道袍青年连战大鸿皇朝九位灵府境高手,七胜两负,未尝一败!

一手刀法出神入化,最令人称道的是他那一手旷古绝今的控火之术,这九人几乎都是败在杨照这运火之术上。放眼大鸿皇朝,会运用控火之术之人不在少数,几乎可以说是道门修士人人皆会的招数。杨照所用的火焰也只是普通火符所能唤出的那种极其普通的火焰,但是在这一手控火之术和神通之下,大多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勉强和他战成平手那两人,都是来自清鸿剑宗的高手,他们能与这人战成平手几乎是靠着使用宗门长老所炼制的引剑符。这引剑符引动之后,可引动炼制之人的五成修为和七成剑术造诣。凭此保命底牌,才堪堪与这杨照战了个平手。

杨照望着前来挑战他的那人,极其没有强者风范的扯了扯自己的裤裆。来者是大鸿皇朝某位刀修世家长老的长子,他面色认真地对着眼前将佩刀插在地上的青年行了一礼,报了报家门姓名,便拔刀冲向杨照。

杨照见此只是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招了招手。地上尖刀猛然飞出,直直斩向向他冲来的道袍汉子。

道袍汉子却并未大意,口中轻微念动法诀,刀身泛起白光,一刀斩出将杨照那柄尖刀斩飞了个数十米远。

观战的众人见此情景,已有人略感这道袍汉子刀术之霸道,已经隐隐为刚大战过一场消耗了大半真气的杨照感到不幸。但自然也有人认为,未尝一败的杨照又怎会如此轻易的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