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神秘兮兮道,“我看见他们四处寻找顾公子,还问我有没有撞见,真搞笑,那么大个公子,怎么可能走丢呢,紧张兮兮的,我怎么可能知道顾公子在哪儿,他又不来我家做客。”
我把清远扯进房间,让他一瞧,清远吓得手一软,菜篮子掉地上了也顾不上,双手捂着嘴难以置信,“哎妈,他怎么在这儿呢?他来我们家做客来啦?”
我朝他勾勾手,示意他靠近点我好小声告诉他。
清远凑过来,我道,“他不是来我们家做客,是被我们绑架来了。”
清远再一次捂嘴,“这怎么回事,你们竟敢……”
我懒得听他絮絮叨叨,打断他道,“他现在受了伤,需要去请大夫,你赶紧去找一位最好的大夫来,他要是没事儿,我们也就相安无事,他要是有事儿,你,我,袁伯,都逃不了干系,你出了事,恐怕还得牵连你家少爷,他是你的主子,外人难免要怀疑他是你的主谋,就算没有即刻定罪,将来仕途也一定会受其影响,顾南风的外公可是当朝丞相,顾南风要是横死,他外公能善罢甘休吗?”
清远被我这么一唬,拔腿就往外跑,“好好,我立刻就去,立刻就去!”
等了约半个时辰,清远领着大夫来了,大夫给顾南风瞧了病,道,“他怕是脑袋里有淤肿,又受到外力冲击,所以晕厥。”
听到脑袋里有淤肿这两几个字我顿时感觉有点懵,“那个,大夫,会不会很严重啊?”
大夫一边持笔墨开方子,一边道,“这个外表看不出来,可轻也可重,轻的呢吃两副药,好好休息几天,等淤肿消了就恢复了,如果病情不好转反而加重的话,随时可能有性命之忧。”
我一听,这不是可严重嘛。
顾南风,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你要是死了,我和袁伯和清远完蛋了不说,背后还会牵连江家和柳家,你可千万别现在死,千万别现在死,要死也等这次好了之后,往后随便你怎么死······
我一边心里默念,大夫一边已经把方子给开好了,道,“你们赶紧按着这个方子去给他抓药,三天以内,他要是苏醒过来就没事,可要是没醒,恐怕凶多吉少···”
我拿着方子的手顿时一软,整个人差点瘫下去。
大夫又道,“对了,他要是好了,你来找我继续再开几副药调理几天,千万记住了,他没有苏醒之前不可随便再让他晃动头部。”
“哎,好!”,我应着,命清远去送送大夫,又对袁伯道,“袁伯,这次咱们可真的闯下大祸了,能不能化险为夷,就看着几天了,你赶紧的,拿着方子去抓药,来,你拿着这些银子快去,快去呀···”
袁伯也吓得愣不愣登,拿过方子在我的催促下才,“哦!”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
我叮嘱他,“路上千万注意,别出什么差池。”
一忽儿的,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顾南风。
我心里害怕,又有点无助。
我愣愣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顾南风,一动不动,心里空落落的,一点底也没有。
“你可千万别真的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