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清闲,就去照看照看,慰问慰问,你家隔壁的孤寡老人。”
“我家隔壁哪里有什么孤寡老人。”
“让开。”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我为什么要让开?”
“幼稚至极。”
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挡住左边去路,我便挪向右边,谁知这家伙也顺势挡向右边,我又往左边,这货又顺势挡向了左边。
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到月球登陆,为人类航天事业出一份力也算他给自己谋一份功德。
“顾南风你几岁?”
顾南风装模作样掐起手指算了算,“十七了,比你年长一岁,属龙,六月六是我的生辰。”
“既然都十七了,就别再成天胡诌,净干些无聊至极的事情,你爹养你这么大了,是不是好好干点正经事情,让你爹娘高兴高兴。”
“我现在干的不是正经事儿吗,我觉得挺正经的呀!”
“你的正经事情就是跟踪我然后挡住我去路吗?”
“我追你就是想娶你而已,娶媳妇不算是正经事情啊?我爹娘对我最大的心愿恐怕就是娶个媳妇成个家,然后给他们生几个大胖孙子···”
我懒得听他说,屈身,从他咯吱窝低下钻了过去,一溜烟的赶紧推门进屋,然后关门。
外头只剩了清远。
清远见了顾南风犹如老鼠见了猫,战战兢兢靠着门边上瑟缩着肩膀道,“顾公子,你还是请回吧。”
顾南风很是不爽,“哼!”一声,终身一跃,上了瓦房,不见了踪影。
清远赶紧让我给他开门,我问他,“那个神经病走了吗?”
清远颤抖道,“他走了,你快开门让我进屋,外头黑,我怕。”
我赶紧给清远开门,清远急匆匆进屋。
袁伯正在里头写字画,听见我们来了,道,“这么晚回来,吃饭了没啊?”
我道,“还没呢。”
袁伯头也不抬,继续写字,“饭在锅里热着,你睡觉的屋子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清远住侧间的厢房。”
清远去给我端来饭菜,结果一瞧,嘿,“叫花鸡!”
我瞅着桌面上摆放的一只金灿灿油滋滋香喷喷的叫花鸡,包了一层荷叶又糊了一层泥,泥块已然被清远敲开,露出里头热乎乎的一只整鸡,我忍不住叫道,“你不是说你生活拮据,怎的还有钱来买鸡?”
袁伯见我高兴,眉开眼笑,道,“中午说了便想让你尝尝,下午有空,便去市场买了回来,你尝尝,味道可比那如意馆的菜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