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武力可以到什么程度?
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但是今天,这茂州城内城外一万多士兵,全都有了的一个共同的答案。
战阵中,李恪纵马应了白袍将军的长枪,就在众人以为要发生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的时候,枪尖和棍头却对撞到了一起。
两军将士看的清清楚楚,是李恪的钢棍主动碰了白袍将军的枪尖。
这需要何等的精准度,当今陛下的爱将罗成怕是也拍马莫及。
白袍将军脸色一红,他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从枪身传到了胳膊。
李恪单手持棍,依旧轻描淡写的施加压力。
长枪渐渐弯成了和弓一个模样,白袍将军双手握着枪柄,脸色已经涨红。
李恪轻喝一声,长枪脱离了白袍将军的控制,枪柄蓄满了力砸在了他还算英俊的脸蛋。骨裂声响起,白袍将军整个脸被砸陷了一半,几颗牙齿和着鲜血喷了出来,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染血的长枪飞了天空李恪的钢棍依旧势如破竹,分毫未颤,直直的穿膛而过。
血溅当场,西南军骑兵剩下的残兵败将看到李恪一个照面就将主将毙于马下,尽皆胆颤不已。
两军战马又一次交驰而过,李恪看向了远处马就要杀过来的侯君集,扬手道:“不要恋战,暂时回城!”
李恪一声令下,众益州城守军没有拖延,皆都策马回身,朝着大开的城门奔驰而去。
侯君集带着五千士兵杀到了战场,但是为时已晚,这时候李恪不但已经带军回城了,就连那城门都已经关了。
看着两千骑兵死伤大半,侯君集只觉得胸中一股热血涌了喉头。
“李恪,啊啊啊!”
状若疯癫的侯君集看着城头刚脱下来盔甲的李恪,侯君集声如泣血的啸了一声。
这白袍将军是他收养多年的义子,如今看到惨死在此,哪能不气。
“呵呵,陈国公,我这些将士刀可是涂了剧毒的,你要是不带兵退后个几里地,怕是又要被毒死不少人!”
李恪拿来了一个益州士兵用的斩马刀,挥舞了一下,看着侯君集笑道。
侯君集胸中怒火戛然而止,仔细嗅了嗅空中的味道,发现确实有一丝异味,当即心中大惊。
“快撤,快撤退!”
五千士兵听得清清楚楚,见到国公爷下令,全都不要命似的朝后退去,毕竟这西南军可没少吃李恪的亏。
一时间,整支队伍都乱了起来,五千士兵相互踩踏,竟无一点军中纪律可言。
看到侯君集带着部众仓皇撤退,李恪在城头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说侯君集,本王开玩笑的你还真的相信啊,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