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路不凡下意识点头，随即又摇头。

“那就是不好看喽？”

路不凡赶忙摇头。

杨曦月噗嗤一笑。

衣服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合在身上，女孩上半身露在水面之上，饱满的胸脯并不夸张，却呈现出完美的曲线。湿漉漉的头发，更添几分魅惑。

路不凡从头红到了脖子，杨曦月反倒显得落落大方，一笑之后直起身来，转移了话题。

“其实它不能算作是一条龙。”她说。

路不凡不明所以，它明明长着龙的样子，难道是变化出来的？它是别的物种？

“怎么说？”他问。

杨曦月解释道：“这种由蛇进化而来的龙，不能算作真正的龙族。真正的龙族是天生龙种，尊贵无比，鲜在人世间出现。

不过在世人眼中，它们确实被称作龙，确切来说叫后世龙族，由虺进化而成，与远古龙族非属一脉。

神话传说中，它们受神灵或者强大的人类驱使，而真正的龙族是凌驾于神灵之上的存在。”

路不凡从她说话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对所谓后世龙族的鄙视。

古武世家的底蕴远不止对武道的深远传承。

寻龙点位，分金定穴。杨曦月就是通过这种秘术，寻得此龙穴。

路不凡今天算是长见识了。这个女孩不仅生猛，还博学，似乎精通很多方面，感觉像个无底洞，摸不到深浅。

当问到为什么要带他来，还把战利品也一并送给他时，杨曦月的回答倒显得很诚实。

“我要你争夺进入次空间的名额。”她说，“这件事你必须做到，不许耍赖，就从你答应我的为我做六件事情里面扣除，还差五件，嘻嘻。”

路不凡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奇怪的是，他却不反感被对方阴谋，甚至心甘情愿。

不多会，两人洗的差不多了，要想彻底洗净，除去身上的味道，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了。

出水后，两人一路狂奔，向着山腰处的停车场而去。到达时，衣服依然湿漉漉的，混合着汗渍，更加难闻。

此时已经过晚上十一点，空气中凉气袭人，两人分别打起喷嚏，怕是要感冒。

回去的路上，五个多小时，路不凡几乎睡了一路。睁眼时，太阳已经爬出地平线。

车停在闹市的一家武道馆门口，杨曦月敲开门，带着路不凡进去，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棕色练功服，左胸前绣着一个杨字。

出门后，两人上了另一辆车，保时捷被开去做清洁了。

路不凡坐在行驶平稳的G63副驾驶座上，今天早上狠狠的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生活。

有专门的人放好洗澡水，温度控制的刚刚好，还有玫瑰花瓣，洗完之后会拿着浴巾帮忙擦身上的水，适时的递上一杯温牛奶，一片面包。

其实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也挺好的。但这个念头只在他的脑海里停留了不到三秒钟。

“你总这样看我，不会有什么不轨的心思吧？”女孩瞟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说。

路不凡心说，我又不是太监，遇到你这样的，但凡是个男的，都得有点想法吧。

“怎么会呢。”他昧着良心说。

“那就是没有喽？”

“……”路不凡顿了一下，差点又上当了，摇了摇头，语气坚决，“没有，我看你是你脸上有东西。”

杨曦月看了一眼后视镜，抽了张纸擦去唇边残留的奶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