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要不是看在你堂叔家四表婶她儿子的同学份。

我也不会把我们公司的猪饲料匀给你在直播间卖。

你要知道，猪太傅饲料在国内外供不应求。

可以说到了一货难求的地步。

之前李假琪的直播间来找我谈。

我都是礼貌回绝了他。

要不是看在你堂叔家四表婶她儿子的同学份，我也不会——”

王总开口就是王炸。

“是是是，王总说得极是。”

冯校长还能怎么着？

小老头儿的姿态摆到很低，不停点头哈腰。

“您放心，我对姜老师有信心！

现在搞直播，颜值必须过关。

您看，我已经把学校长得最好看的男老师和女老师都贡献出来了。

怎么着也得给您销量跑起来不是？”

“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王总语气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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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省科技学院一号教学楼直播间。

姜锐完美演“我是一个木头人”。

急得萧苒也不管跟他熟不熟了，拼命用膝盖顶姜锐的膝头。

学生会主席，拿着提词器。

萧苒只能自己，把原本属于姜锐的台词念了起来：

“猪太傅母猪料的攻胎效果非常好。

弱仔少，均匀度好。

提高仔猪的产仔数、初生重、健仔率。

大大提高母猪的奶水……”

“呲——呲——”学生会会长拼命冲姜锐努嘴，示意他赶紧照着题词版念。

题词版写着：

【有了猪太傅代乳宝，没妈的日子一样好】

姜锐二话不说，冲着他甩了两颗大大的卫生球。

好家伙，小猪饲料也安排了。

直播间。

“刚刚，姜老师是在翻白眼吗？”

“笑死，男老师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昨天直播间还卖大枣、苹果这些，好家伙今天直接母猪饲料。”

“女主播长得很漂亮哦，是我喜欢的类型。男主播的颜值也深得我心。选谁好呢？”

“楼的，看你ID你是不是经管系的某某某啊，你男女通吃啊？”

“这是传媒学院吗？老师颜值那么高？”

“楼的，你别污蔑我们传媒学院啊！我们学校怎么可能搞直播，还卖母猪饲料？”

直播间弹幕热烈。

在线人数，从原先的几十个，迅速升到200多个。

高校老师、颜值扛打、在线叫卖母猪饲料。

三点凑在一起，吸引了一波好奇的吃瓜群众。

学生会主席焦急地口型道：“姜老师，高低走一个啊！”

桌下，萧苒又用膝头碰了碰姜锐的膝盖，作为提醒。

“行了，别顶了，”姜锐蹙眉，“你再顶我，我都不会从的。”

“……”萧苒的脸瞬间一片红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666，开往幼儿园的校车严重超速了啊！”

“姜老师很勇啊！咱们机电系灭绝师太的脸，红得不像话啊！”

“噗哈哈，确定不是直播效果吗？我看得很头啊。”

姜锐看了一眼直播间，在线人数300人。

比他预想得少很多。

不过——

不装了，他摊牌了。

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档案袋。

从里面抽出一叠厚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