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章:被绑(2 / 2)我混外八行的那些年首页

我没反抗。

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我反抗他们可能真弄死我。

我举着双手,平静道:“兄弟,有话好说,要钱直说,要是寻仇,也让我明白明白。”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们押着我出了厕所,从另一个方向走,直接进厨房。

厨师看到有人进来,刚要开口,拿刀顶着我后腰的人又掏出一把匕首,“跟你们没关系,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面对威胁,没有一个厨师敢出声。

我从饭店的大门进来,从厨房的后门出去。

胡永吉和玉春楼想不到我去个厕所的功夫就被人绑了,当他们发现情况不对时,我是不是活着都说不好。

饭店的后门是条小巷,路边停着辆商务车,我被人塞进车里。

我不停地思考,想怎么自救,但车里都是人,活动也受到限制,想动手,不现实。我更不明白究竟是谁要搞我。

刀疤脸。

不太可能。

时间太快。

从场子出来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就有人能在厕所里对我下手,他一个混混没有这么大的实力,而且玉春楼还跟着我们,就算我没发现有人跟踪我们,她也可能发现。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帮人还真的把我带回前进街。

不过带我去的不是那家场子,而是一所大院,有所两层小楼,表面上看,破旧不堪,墙体外层斑驳。

但我进入内部时,里面装修的非常豪华。

我被推进一间像ktv的包间,连门都是特制的,隔音。

糟糕!

这明显是想把我折磨死,我再怎么大喊大叫外面都听不到!

门口有平头混子看守,手里拎着一把自制的火药枪,这东西吓唬人可以,远一点儿都打不着人,不过近距离下也是非常危险的。

要说不怕,那是骗人。

但我能保持镇定。

师父说,真正的老千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我坐了下来。

很快,押我来的混子出去一个,估计是去叫人了,果然,有人推门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刀疤脸。

靠!

还真是他!

我没想到!

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实力,我就在想,他要是真有这么大实力,能够一路跟踪我们不被发现,也不至于去那种破地方赌,输得红眼。

我开始怀疑他背后有人在盯着我。

刀疤脸坐到我面前,掏出一盒大熊猫。

两千年海瑞能够买到最好的烟,铁盒装的,一百块钱一盒,他把烟扔到桌子上,点了一支,看着我说,一脸得意,“小子,没想到吧。告诉你,赢我的钱不是那么容易。”

我虽被人用刀顶着后背,但气质有要,要有大佬的范儿,我也掏出烟来,四块钱一盒的白沙,现在已经买不到了,“想怎么样?直说。”

刀疤脸一脸耐人寻味地看着我,不解地问:“小子,你倒是挺镇定,你是不怕死呢,还是不知死活?”

“有什么区别吗?我在你手里,你怎么想都可以。”

“有种。不过我疤子也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你三局赢光我,让我把把爆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千?”

我心里一惊。

难道他看出来了,为什么不当时不点出来。

顿时,我明白了,他这是在诈我。

我使劲儿抽了一口烟,道:“证据!”

“证据都是现成的,拿牌来,我现在跟你赌一把,你要是再赢了,我还是爆点,就证明你没有出千。”

有小弟拿出一副扑克,全新没开封的。

刀疤脸拆开牌,拿出大小王,熟练地洗牌。

我仔细看了看,他没有出千,洗牌很正常,洗好牌后,他端着牌举到我面前,示意我卡牌。

“卡牌吧。”

我没卡,也没说话。

他接着说:“你不赌是不可能的。”

我前后左右都是人,不赌他们会搞死我。我也只能硬得头皮赌,横下一条心,如果他们动手,我拼死也要杀出去,那样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直接发牌吧。”

他点头,“佩服。”

从头到尾,牌我都没碰到,出不了千。

电影里的搓牌变点,那纯扯蛋。

他拿着牌说:“你赢了我两万多块钱,就算两万。”

我知道,他就算输了,也不可能放过我,他肯定是让我把钱吐出来。

他发给自己一张底牌,又发给我一张。

我抓起了牌一看,是个四点,“要牌。”

他又发给我一张。

我拿起来一看,是个半点。

他看看自己的牌,也选择要牌。

我继续要牌,天助我也,给我发了一张六点,十点半。

除非他也十点半或者五子才能赢我。

当他再次选择要牌时,表现出卖了他,肯定爆点了,“把他的牌给翻过来!”

有人拿起我的牌摔到桌子上。

刀疤脸有些傻眼,“我靠……你运气……”话还没说完,马上改口了,“出千功夫一流,告诉我你怎么出千的?”

我把烟扔到地上踩灭,“我出没出千,你心里清楚。”

刀疤脸把牌往桌上一扔,“给我搜,他肯定藏牌了。”

有小弟在我身上乱摸,摸了两下,扔到桌上两张花牌。

“还真藏牌了,怎么藏的?”

我不由地笑了。

当我出千藏牌时,一般都是把牌藏到别人身上来转移风险,凭的是手法,刀疤脸用的也是移花接木的方法,凭的是简单粗暴。

我不说话。

说什么都是废话。

所以我选择沉默。

刀疤脸示意我身后的人动手,两个人按住我的手,“出千去手,这是规矩!”

有小弟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故意放慢速。

我面不改色,也不反抗。

刀疤脸不解地问:“你可真沉得住气,你要是求饶,我心情一好,没准放了你,多好的手啊,一刀下去,四个手指头没了,你就再也出不千了。”

我冷笑,“我也劝你一句,我的手要是没了,不超三天,你的命就没了。”

“我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

小弟拿着匕首在我面前晃晃,我还不说话。

因为我在赌,赌他们不敢动手。

要是想搞我,半路上就把我解决了,等不到现在。

我想多半是有人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因为刚进门时,我就看到有个摄像头正好对着我。

“要动手就快点儿。你要我的手,我要你的命!”我不但没求饶,还催促着刀疤脸。

“行,我成全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