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她悟性不够，笨。

“我就这样了。”红薯回甘，她轻舔了下唇说：“反正师父好做，徒弟笨而已。至于能不能笨鸟先飞，还得看师父教的如何。”

这话......是一语双簧，暗示他不尽责？

小九从房内出来，活蹦乱跳的跑到两人之间:“你们两人一大早上就不见踪影，见了就要阴阳怪气，话里话外都在损对方。“

两人哑然。

连翘哼哼唧唧的扭头吃下红薯，从地上跳起，掸了掸灰。

她仰头看着晴空万里，再看看身侧的小九，有些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三人商议一阵，小九今日启程南海，徐景明和连翘两人去邺城。这几日来，两人从花月楼出来，大大小小的伤已然结痂，现下赶去邺城的计划不能再拖了。

于是，三人将各自行李收拾一番，启程分别。

临行之际，小九扯住连翘的衣角，同她说道：“连翘，自此一别，下次再见，我也不知是何时了。”

小九本是龙女，凡人的寿命不过须臾数年，而龙可活千年之久。

于她而言，连翘和徐景明，也是她人生中的匆匆而别的挚友。

连翘拍了拍小九的肩膀，笑着道：“我们还会再见的。相信再见时，你我皆能得偿所愿。”

“好。”小九笑吟吟的点头，“对了，水琉珠给你。”

她从怀中将水琉珠递给连翘。

一颗碧蓝晶莹的珠子在她手中亮起。

水琉珠是小九被困在阵中，师兄将水琉珠放在她身侧，护着她龙骨不灭，魂魄不散。

所以，她也是靠着这颗珠子得以重生。

“那来日，我们再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