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军的大部分兵士,像往常一样前去歇息,只留下少部分兵士负责巡逻警戒。
今夜,出奇的安静!
突然之间!
“敌袭敌袭!”
惶恐惊惧的呼喊声炸裂在鲜卑军营内,负责巡逻的鲜卑军兵士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当素利、槐头、豆卢颜一众头领还有那鲜卑兵士惊醒出帐之时,震天裂地般的战鼓声、号角声响彻在营外。
只见,难以计数的凉州军火箭从营外飞来鲜卑东、南、西三营中起火的地方数不胜数更有不少鲜卑军巡逻兵士死伤在凉州军的箭矢之下。
鲜卑军溃兵凄厉的嘶嚎声、魂不附体的哀呼声,早已是弥漫在整个大营内。
大惊失色的素利,虽是一面传令救火,一面稳定军心,但它已经是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就在素利同它麾下的将士就要崩溃之时,突然之间,营外没有了响动,凉州军的箭矢也停止了发射。
生怕凉州军再次前来偷营,鲜卑上下不敢歇息,也不敢出营探查敌情,它们恨不能一眼不眨,就这么熬到天亮。
熟知敌军心理的凉州军,安静了半个时辰后,又是发起了袭扰,鲜卑军营内再次鸡飞狗跳起来。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两天内,凉州军或是隔半个时辰或是隔一个时辰,就会分批派人袭扰,鲜卑军上下当真是生不如死,一个个萎靡不振、神经衰弱了!
两天后的黄昏,鲜卑军得知了乌里水北岸的凉州军撤兵北上的军情。
豆卢颜最先反应过来,乌里水北岸的凉州军这是要奔袭它们的老巢了。
当豆卢颜说出它的猜想之时,素利、槐头、豆卢之、尉盖突、成律归素利之弟、律平素利之子、阙奇槐头之子几人,早已是面无人色,也是,本来它们就是些畜生,怎么会有人色呢?
素利惊慌失措之下,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它决定北渡乌里水突围,豆卢颜、槐头一众人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当天酉时,当鲜卑军开始北渡逃命!
早在四个时辰之前,龙骧骑、朱雀骑,还有虎翼、无克两大军团的六万骑兵,秘密集结于乌里水北岸。
值此之时,乌里水北岸以北的三十里之处,集结了凉州军的十一万步骑。
当鲜卑军分批渡河之时,乌里水南岸的四万凉州军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落水而死的鲜卑军不计其数。
待素利、槐头、豆卢颜一众人逃到乌里水北岸时,身边随行的兵士已不足两万人,余下的两万余人或是死在营中、或是溺死在乌里水之中。
鲜卑军溃兵一路急行三十里,全军进入凉州军的包围圈,它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待宰羔羊。
一场毫无悬念的突杀开始了!
典韦阵斩素利、徐晃斧劈豆卢颜、张郃枪挑槐头、傅佥枪挑成律归、赵风枪刺律平、兀突骨斩杀尉盖突、潘凤斧砍豆卢之。
鲜卑溃军尽皆惨死于凉州军手下,无有一人能逃出生天。
战斗结束后,徐晃、张郃、傅佥等人率朱雀骑、飞豹、护翼、无克三大军团的九万骑兵,倍道奔袭素利部老巢。
当夜寅时,凉州军的十万铁骑突袭了两百里之外的素利老巢,将素利部的十五万鲜卑老弱妇孺尽皆突杀一空凉州军所缴获的战利品难以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