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扫了几眼，随手放在桌，问道：“最近，科学边界在干什么？”

实际，这几个派别，是科学编辑背后的组织ETO的成员划分，科学编辑只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而已。

申玉菲道：“从那次以后，我就很少组织科学边界组织的聚会，也很少露面。”

“不过潘寒做事越来越疯狂了，他的种花田园组织，成员已经达到了三千多，不定期去体验生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他们利用和制造环境问题，激起人们对科学和现代科技的厌恶，刻意制造环境灾难，并加以利用。”

“他们虽然不敢直接向科学家出手，但打砸科研基地，破坏科学研究的事情，做得很多。”

姜辰点点头：“他没有来找过你，没有对付你？”

申玉菲点点头：“他开找过我，和我谈过。之前我们由于理念不同，因此比较关系比较对立。”

“最近一段时间，我不怎么做事了，他以为我想通了，观念转变了，想我加入他们降临派，但我拒绝了。”

姜辰点点头。

看来潘寒是觉得申玉菲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已经没有太大威胁，懒得管她。

姜辰道：“你不做事，没人接替你的工作？”

申玉菲点点头：“有的，只是做得不是太好。”

申玉菲办事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本身又有科学家的身份拉近关系，一般人还真替代不了。

姜辰又问道：“下一次你们组织比较大型的聚会，在什么时候？”

申玉菲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很少通知我参加组织内部的活动了。”

姜辰最后问道：“那么，统帅是谁？”

在申玉菲的报告里，她一直都是用的统帅两个字来代替，而没有写出名字。

申玉菲沉默半晌，缓缓吐出三个字：“叶文洁！”

她不愿意在资料中写出这个名字，不知是处于尊重，还是恐惧，又或是其他。

但姜辰问起，她只有回答。

申玉菲，确实是一个很守信的人，说到做到。

姜辰站起身来，拿起资料：“我走了。”

申玉菲一愣：“你这就走了？”

姜辰没有回答，径直走了出去。

申玉菲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

虽然姜辰对她很粗暴，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应该也是最后一个。

第二天一早，姜辰带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去到了叶文洁家里。

她现在已经退休了，在家里养老，带着三个小孩。

“笃笃笃”

姜辰敲响了大门。

“谁呀？”一个略显沧桑但中气十足的女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