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近日黄河之水泛滥成灾,即使不出门,她也已然知晓。
他此时,定是忙碌不堪吧。
听涂山娇之言,男子明显急躁了,“那嫂嫂可知,近日禹每日出门,却并不是为了治水之事?”
“哦?那你说为何?”虽然心中已如惊涛骇浪,但涂山娇面上却依然淡定。
身为青丘国君多年,她这点克制力还是有的。
男子面上明显不诧,更有恨铁不成钢之意,“曾经,禹一心治水,为天下万民劳心劳力,更是为治水之事十三年未曾回家,他的大义,我们看在眼里亦记在心里,这些年来,也因为禹的带领,我们大家的一心一意,治水终见成效,百姓也过了几年安居乐业的日子,近日,黄河之水突然泛滥,可……”
说到这里,男子面上有几分难以言说之意,但终究,他还是没忍住自己心中的埋怨,“近日黄河之水突然泛滥,我们大家终于忧心不已,可是作为我们的领头人,禹他不止不为治水之事寻找解决之法,却整日寻找什么上青丘之路,还说什么,只要寻找到上青丘之路,届时黄河之水自然平息,此举,简直荒谬,更是让人不解。”
涂山娇听闻此言,却是一愣,“寻找上青丘之法?”
“是啊,还望待禹回来,嫂嫂能够多加劝阻,早日把心放在治水之上,才是正理啊!”能够走到禹这一步,被天下万民敬仰,实属不易。
可是再这么任由禹荒废下去,恐怕早些年拼命做出的那些努力,还有这些年不断积攒起来的名声,全都要毁于一旦啊!
“那他可曾说过,去青丘乃是为何?”涂山娇问。
男子摇头,“禹只说,只要寻找到上青丘之路,届时水患自然解决,其他的,倒是并未多言。”
只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先不说,青丘狐族存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