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壳看似是摆设,其实是固定里面的电路板和拨轮的关键。
把电烙铁接上电,等着电烙铁热起来的时间,葛凯倪用尖嘴钳小心修整弹簧。
端羽跑进来,脸涨得通红:“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呀,你怎么能投诉我们安保科呀?”
葛凯倪头都没抬:“我投诉自有我投诉的理由,你又没有犯事,你怕什么呀。”
“可是,别人也没犯事呀,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端羽气哼哼地,“你怎么能说安保科有人聚众赌博呀,根本没有的事,你为啥要这么说?”
“我不这么说,你们科长会管我的死活吗,会理会前天晚上是谁值班吗,会追查值班的人都在干什么看到了什么吗?”葛凯倪一连串的反问,炸得端羽目瞪口呆。
“原来你投诉安保科是为了这个呀!”端羽恍然大悟。
他年纪虽小,但不是没有见识,葛凯倪这么一说,他的脑瓜子很快就通透了。
昨晚葛凯倪就着端羽端着的碗吃完面条,端羽和葛凯倪又闲聊了几句,然后把碗还回食堂,继续巡逻,葛凯倪则继续坐在门里对着天空数星星。
天边最后一颗星星猛一闪亮而后消失,天色已经大亮,葛凯倪结束她的“修炼”,摸着肚子眼巴巴盯着门前的大路,等着同事来放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