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者痛,仇者快?”
“谁和倭奴国是亲者?”林长民盯着梁红英的眼睛,他冷冷笑道。
“你是梁红英吗?”
“甲午夏倭之战,倭奴国人割让我大夏国领土、强迫我大夏国赔款两亿两白银的时候,他们想过两国之间一衣带水吗?”
“倭熊之战期间,倭奴国在旅口地区对进行了四天三夜的屠杀,数万手无寸铁的大夏国老百姓惨遭屠戮、全城只剩下三十六名埋尸人幸存!”
“他们想过两国一衣带水吗?”
“如今大夏国国内军阀混战、民不聊生!”
“其背后有多少是来自倭奴国势力的支持?”
“倭奴国为何要支持大夏国的内乱?”
“他们希望看到的不是一个统一、强大的大夏国!”
“从始至终,他们希望看到的都是一个分裂、战乱不休、国弱民穷的大夏国!”
“而如今,你一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文人,在这里摇唇鼓舌!”
“说什么一衣带水,友好邻邦?”
“大夏国,就是被你这样的走狗,这样的蠢货给祸害的!”林长民毫不掩饰自己对梁红英的蔑视。
听到林长民称呼自己为走狗、卖国贼。
梁红英只觉得气血涌,他指着林长民说道:“血口喷人,血口喷人!”
“你在血口喷人!”
“林将军,我看你就是个战争狂人!”
“你就是想存心挑起和扶桑国的战争!”
“诸位,若是由这样的军阀把持政局的话!”
“大夏国之未来堪忧、民族之未来堪忧啊!”梁红英转身看向众人说道。
“血口喷人?”
“我林长民何曾血口喷人?”林长民冷笑了笑,“也只有像你这种甘愿为倭奴国人做走狗的蠢货,才会为倭奴国人开脱!”
说完,林长民直视众人。
他接着说道:“我这里有一份情报,这份情报是我花了大代价从倭奴国皇宫内拓印而来!”
“也是揭露倭奴国人野心的最佳证据!”
说完,林长民拿出了一份“奏折”拓印本。
这份证据就是赫赫有名的“田中奏折”。
当然,林长民并没有花费什么太大的代价。
毕竟这份奏折的内容,林长民倒背如流。
根本犯不着去倭奴国皇宫偷偷拓印。
此时当众拿出这份奏折,完全可以让倭奴国高层人人自危。
以为出了叛徒什么的!
能让倭奴国高层内耗,也是顺手牵羊之举。
“这份证据是一份奏折,其名为田中奏折!”
这份田中奏折本该是在1927年7月25日诞生。
但由于林长民的横空出世,以及其对倭奴国宣战之举。
这让倭奴国的主战派占据了风,倭奴国首相田中义伊提前台。
即便用脚趾头想,田中义伊的奏折也应该是呈现在小鬼子欲仁天皇的案头。
所以此时,林长民拿出这份奏折的时机也正好。
只见林长民展开奏折,他将其中的内容复述给在场所有人。
“内阁总理大臣田中义伊,率领群臣诚惶诚恐谨以我帝国,对“大夏国”之积极的根本政策奏闻……”
“……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关外。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
“倘支那完全可被我国征服,则其他如小中亚细亚及天竺南洋等,异服之民族必畏我敬我而降于我,是世界知东亚为我国之东亚,永不敢向我侵犯……”
所谓关外者,依历史,非支那之领土,亦非支那之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