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派人马在会议室僵持了近两个小时,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对傻柱的处罚决定还是没有定下来,
最后直到厂委万书记回来。
听秘书讲完事情的经过,
气愤的当场拍了桌子。
“不就是一个厨子吗?容许你们如此的大动干戈,厂里的事情都不管了吗,一午一群人在这开大会讨论处罚决定。”
“也不怕被兄弟厂瞧不起,事情闹大了丢的还不是咱们厂里的人。今天我就做这个决定了,”
“何雨柱同志这个行为很恶劣,往大了说就是个贼....
话又说回来,咱们还是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个吗,据我所知,从他父亲那辈起就在我们厂里当厨师,”
“我们也不能否认何雨柱的厨艺,他也的的确确为我们整个厂做出过很大的贡献,当然了该罚还是要罚的。”
“我决定,何雨柱同志从今天起下车间为期一个月的学习改造,从打杂开始,装卸搬运的活儿都安排给他,包括他所在车间的卫生,看他的表现,实在不行就把扫厕所的活安排给他。”
“另外罚款200元。以儆效尤。”
“通知广播室,通报批评三天。”
“好了,就这样吧,同意我这个决定的都举个手。”
万书记说完,一屁古坐在椅子,端起茶杯,扫了一眼在坐的这一圈人。
这才是厂里的第一话事人。至于杨厂长,李主任等人都要听万书记的。
在坐的各位分别瞅了瞅自己的“老板”
见没啥意见,举手表决,通过。
很快,广播站通报傻柱的告示就飘荡在轧钢厂的空。
而且是轮放,一轮接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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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们拍手称快,
都觉得像傻柱这样的人就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也有的对这个不满足,觉得处罚的太清了,就应该直接给定个死罪,嘎了才能解心头的怨气。
听到这个消息后最高兴的就数许大茂了。
那走路飘的,就算抱个电线杆子都能飞起来、
可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正在医务室跟别人聊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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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办公室。
“娘的!”
“草!”
杨厂长气急败坏的将厚厚的一摞文件狠狠的摔在地。
“所有人都跟我过不去是吧?我一个几千人大厂的厂长,有个屁用,到头来连一个小厨师都保不了吗?”
杨厂长快气疯了,自己出面保一个贼都有人反对,以后还怎么用公款吃喝?
就不明白,身边这些人为什么一个替他说话的都没有。
对于万书记,杨厂长不敢,他懂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
八点整,娄晓娥就如约等候在医务室的门口。
结果八点半了,医务室的张大夫才晃悠着来班,
这女人心里种草了,不好拔。
被某种感觉撩拨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两人见面,随便聊了两句,就开始直奔主题。
看病扎针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