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冲冲的朝易中海嚷嚷,
“我不白借,给你钱,就骑到厂里,一个来回,给你五毛钱行不行?”
易中海也提高了分贝,
“有什么可牛气的,不就是个破自行车吗?”
“得得得,你可别擦了,正事要紧。”
易中海一把拉过阎埠贵,将自行车推给张宇。
张宇直接大长腿一跨,
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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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还没说借呢,怎么说着就骑走了?”阎埠贵手里抓着抹布,在空中一顿划拉,
“闭嘴吧你,又不是白骑你的宝贝。给你钱,你不就认钱吗?”
“死阎老抠,算计死你得了。”易中海掏出五毛钱塞进阎埠贵的领口。
懒得在多废话,
扭头离开。
阎埠贵又白得五毛钱,像小孩子得个糖球一样攥着钱笑的合不拢嘴。
嘿嘿,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打我爷爷那辈就这么教育我们。
优良传统可不能丢,
阎埠贵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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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宇骑着自行车,先来到一个馄饨铺,
点了一碗经典口味百吃不腻的韭菜鸡蛋虾皮小馄饨。
两个肉馅包子。
半小时后吃饱喝足,张宇付了一张粮票,外加四毛钱。
简简单单一顿饭,让人精气神十足。
张宇重新又大长腿一迈,跨阎埠贵的自行车。
这才晃晃悠悠的朝轧钢厂走去。
此时的傻柱是站站不得,坐坐不得,趴更不行。
四肢铐的紧紧的,越挣扎越难受,
四周黑乎乎的,不时的还有老鼠在身跑来跑去,
傻柱快哭了。
嘴里堵着破布,一个人呜呜哇哇的叫唤着,
任由老鼠在脚面钻来钻去。
.......
张宇到来的十几分钟后,
禁闭室的大铁门终于打开了,
一道光线直接刺到傻柱的眼睛,
傻柱好像看到了希望。
“怎么样,何雨柱同志,有什么交代的吗?”
“唔唔唔,嗯嗯嗯!”
“你这算不算盗窃公共财产?”
“唔唔唔,呜呜呜.....”
“好,承认就行,我在问你,你偷拿这些东西多久了?”
“无无无.....呜呜,”傻柱拼命的摇头,
“三年?”
“不不不,五五......”
此刻傻柱的眼泪真的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五年?”
“嗯嗯嗯......不不不......”
傻柱更加拼命的摇头。
“行,就按五年算。青龙,去算一算这五年都按今天这个标准需要赔偿多少钱。”
“在写一份认罪书,模板我桌子有,另外......”
“在去拿几颗生鸡蛋过来,给咱们的何雨柱兄弟补一补,这一晚柱子兄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