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云深连忙迎了上去:“大夫,如何?”
老者摇头叹息:“这姑娘的体弱之症是从娘胎里来出来的,恕老朽医术不精,只能替这姑娘开些缓解病痛之药。”
雁云深一愣:“体弱之症?”
他还以为苏姑娘面色苍白只是因为受到了惊吓。
老大夫点了点头,有些怜惜的看了眼身后的房门:“尊夫人这病吧说严重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要说不严重吧到底也是个潜在的危险,切记要好生将养着,不可劳心费神更不可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这姑娘的情况说白了其实就是身子骨比较弱,其它的也没啥大毛病。
雁云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里面这姑娘和他没关系,可话到了嘴边不知怎滴又被他咽了回去,老老实实点头应了一声:“嗯!”
老大夫又絮絮叨叨的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最后雁云深让手底下人跟着他去抓药,自己则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目光复杂的看了戚月浅的房门许久。
“殿下,小王爷离开了。”
屋内,察觉到外面那道气息消失后的时舞低声开口。
此刻的时舞一改先前低调卑微的小丫鬟形象,那一身沉稳锐利的气息哪是一个普通小侍女能够拥有的。
就连桌前正在研究北域地图的戚月浅也与之前宁静淡雅的模样大有不同,虽依旧面色苍白,然此刻她身上却多了一股似有似无的上位者气息。
屋内唯一还算正常的,大概只有另外一位正替戚月浅整理床铺的姑娘了。
然而这位姑娘身上却带着一股很浓的书卷气,虽是丫鬟装扮,可若说她是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小姐也是有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