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黑衣人也是懂得点道法的,刚才神机再次施法想逃跑,他现身想拦住,没想到二人法斗后他才发现,他的修为远不及他,吃了一掌后被那厮逃脱。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解情况后,带头人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众人收起长剑,紧随其后。
在远处,有一户五层高楼,一个神秘人站在三楼,刚刚的情形尽收眼底。
神机回到马府,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高手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来抓自己?
他身边居然还有一个修行的人?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样一弄,就不能贸然出门了,他们既然敢在大街上动手行凶,就说明现在外面都是他们的人,这可麻烦了,怎么这么倒霉,会受此无妄之灾?
来此除妖,不知怎地惹上了这帮人。
还有,下次不能再这么嚣张了,在没有摸清对手底细的情况下轻举妄动,结果险些被抓,幸亏马春回来的快。
马春这小子,今天的事办的不错,现在倒是有点不那么讨厌他了。
……
陆星镇,喜来楼。
“今天差点就抓到他了,竟然让他逃走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犯,下次我必取他狗命!”带头老大一拳锤到桌子上怒道。
“没事的,来日方长嘛。”黑衣人把斗笠放到桌上,他也是个中年人,满脸络腮胡子,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的娘娘腔。
“谷德风,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你给我闭嘴。”老大已经够生气的了,又听到谷德风恶心的说话语气,于是心情更糟。
“你以为我想听你说话嘛?尉迟吾,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可别忘了,咱俩算是同级,你无权命令我,我爱说就说。”说着,谷德风给了他一个白眼,还挠了挠自己的胡子。
恶心的尉迟吾忍不住了,吃的饭菜一口吐了出去,“我受不了了!”说完,立马起身破门而出。
“……”谷德风一脸无语的表情。
线索又断了,离交贼之日就剩几天了,尉迟吾心中很是烦闷,抓不住那厮,就得领罪受罚了。
几日后……
神机已经想到了破敌法子:施法制作许多自己模样的假人,散落到大街上,让他们按照自己规划的路线走着,将所有追杀之人吸引过来,最后一网打尽!
他自己则乔装为一老者,时刻观看着战局。
谢神机们在大街上走着,高手们看到了目标,一个个都跟了过来。
谷德风和尉迟吾也看到了谢神机,同样跟踪着。
所有假人谢神机来到离街市颇远的一座破庙中。
尉迟吾与谷德风等人先后被带到此处,他们面面相觑,纷纷藏身于小庙附近的一片翠绿的树林之中。
目标就在小庙里,这次他可逃不了了。
烈日炎炎,几人的额头透着汗珠,手上的汗水也开始滴答。
这苦差事,以后还是少干为妙。
“上,不等了。”尉迟吾一声令下,众高手拿刀围了上去。
众人翻过院墙,走到了庙堂前。
尉迟吾和谷德风也跟着翻墙跳了进来。
庙里居然没有人。
“人呢?给我仔细的搜。”尉迟吾咋呼道。
只闻天空传来一声鹤唳,吓了他们一跳。
这时,所有假人谢神机纷纷从佛像后面蹦出来,众人吃惊的看着。
眨眼功夫,谢神机们瞬移到了众人周围,双臂展开,光芒连接,金色结界出现,法阵启动。
众人就在吃惊中被困在了阵法里。
只有谷德风是修行之人,他看了看,却也是无法破解这阵法。
因为此阵的阵眼,是布阵者本人,只有从阵外将其杀死才可破阵,而布阵者在阵内则是无敌的,故而此阵他们无法击破。
这时,真谢神机从阵法之中出现,微笑道:“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们将事情解释清楚,你们为什么要追杀我?难道不知道我是这点苍县的捕头?”
“哼,陆辰歇,别装模作样了,弟兄们,上前拿下。”
手下们举刀便砍,哪知长刀却伤不了谢神机。
在阵法中,他是无敌的。
谢神机拨开众人,亮出了他的捕头腰牌道:“我不是陆辰歇,我叫谢神机,你们搞错了!”
原来,这帮没脑子的居然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