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上拿着的花生米拿了出来,推到贾东旭手上。
“我给你带回来的。”
贾东旭看到花生米,松开了秦淮茹,抓着花生米吃了起来,不过,嘴上可不饶人。
“你个不要脸的,你倒是说啊,你去哪里了?”
“我…我跟生子去酒馆了。”秦淮茹赶紧解释道:“我就是想去看看,还有这花生米是那里的老板娘送的,她还送了一两酒给我,我想尝尝就喝了,你要是不信,明天可以问生子。”
“败家娘们!”贾东旭骂道:“别人给你一杯酒,你怎么就不知道带回来,干吃花生米,有什么味?”
秦淮茹听贾东旭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家里不是还有一点酒吗,我拿过来,给你倒上。”秦淮茹心虚的拿了酒,拿了酒杯,给许大茂倒上。
贾东旭还真是不讲究,喝着秦淮茹倒的酒,抓着花生米吃了起来。
秦淮茹心里怦怦的,酒馆的氛围,和她等待陆建军的过程,让她想起来都脸红心跳。
她一个乡下丫头,就算嫁进了城里,以前也从来不敢想象会进酒馆…一群老爷们喝酒的地方,唯一的遗憾是没有等到陆建军…
秦淮茹一扭身进了里屋。
贾东旭喝酒喝的高兴,才懒得看秦淮茹去哪里了。
陆建军在厂里有鱼得水,下班都是吹着口哨回,踩着自行车,迎着月光好不惬意。
他直接回来酒馆。
酒馆的事虽然都交给了陆雪茹,不过,他答应过她,会经常来酒馆。
当然,他也想来酒馆。
陆雪茹年轻貌美,在酒味弥漫的酒馆里,却又显得特别端庄,这总让人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陆建军也不例外,他来了,眼睛第一时间搜索到了陆雪茹。
她正在给牛爷上小菜。
陆建军朝她走去。
“建军哥…”贺生子迎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说道:“今天秦姐跟我一起来了酒馆,她还喝了酒,还不愿意走,说要等您,也不愿意说什么事。”
陆建军一听,眉头凑紧。
这个秦淮茹一来,就没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陆建军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贺生子转身又去收拾桌子了。
陆雪茹已经看到陆建军了,她脸上没有之前的欢喜,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陆建军有种不好的预感。
“雪茹,今天怎么样?”陆建军主动问。
“你不是都看到了!”陆雪茹站在柜台里,手上拿着一只陶瓷白玉杯子,拿着干抹布擦着,看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怎么了?”陆建军说:“你好像不高兴了,有人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陆雪茹把手上的白瓷杯子放下,瞟了一眼陆建军。
“军哥,您魅力挺大的啊,连你们院里的少妇都来找你。”
“雪茹,这可是误会!”陆建军又一笑,逗她道说:“你吃醋了?”
陆雪茹被说中的了心思,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说道:“才没有,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
“那我也就随口告诉你吧!”陆建军说:“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非得来酒馆找我,雪茹,你说她平时能见得着我,用得着来酒馆找我吗!”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
陆雪茹就跟点了通心穴似的,立马就通透了,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
“军哥,我没有把人留住,你有没有不高兴?”陆雪茹笑着说。
“当然不高兴了!”陆建军逗她说:“你这老板娘太不管事了,人家来找我,你得尽地主之谊,招待好,等我来…”
陆雪茹却噗嗤笑了。
“你想得美。”陆雪茹一笑,好像春暖花开。
陆雪茹收了笑,又说道:“还有半个月就是春节了,绸缎庄这段时间也比较忙,我可能这段时间都要很晚来酒馆。”
“没关系,你也辛苦了!”陆建军说。
说没关系那是安慰陆雪茹的话。
酒馆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如果前三个小时全让贺生子一个人忙,开始还能应付,可是几天后肯定就吃不消。
“军哥,要不然您还是回酒馆上班吧!”陆雪茹说:“酒馆两天赚的,就够你在工厂一个月的工资了,你又何必两边跑,那么辛苦。”
“雪茹,在厂里上班和在酒馆不一样…”陆建军说:“我还是想留在厂里,酒馆的事我来想办法。”
“军哥…”陆雪茹说:“这也怪我,没办法把绸缎庄的事全都安排好。”
“不怪你!”陆建军说:“绸缎庄一直是你在打理,当然不能出差错。”
陆雪茹听了很欣慰。
她本来还自责,不该那么鲁莽答应了来打理酒馆。
将近过年,开始有了年味,就连酒馆的气氛,相比之前都要热闹一倍,大家都跟汇报似的,都在讲自己这一年的遭遇,这一年的幸运和不幸运。
劳苦了一年,他们口袋里总算装了几块钱,也都舍得给自己点上一盘牛肉…
将近过年,酒馆很忙,他没法让贺生子回乡下过年。
既然要留着他在四合院过年,那就得得给他一份过年的热闹。
他去绸缎庄给贺生子定做了新衣服,又买了些年货,一大早上拿了这些去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