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几天不见,你这么厉害了,本公主喊你你都敢装看不见了?”
“你之前还是我的随生,至少得和我打个招呼吧!”
两女不由分说坐在他身边,吵的张雨臣头大。
倒是一旁的柴道目瞪口呆,看着眼前国色天香的两位女子,愈发敬佩起张雨臣来:
“仁兄啊,想不到你不仅作文章有一手,把妹也是一等一的牛逼啊!”
“闭嘴!”
两女一声怒喝,吓得柴道瞬间缩成了个球。
“柳湘玉,你为何会在这里?”
“柳夏竹,我还想问你呢,不去当你的公主,跑到这里找张雨臣作甚?”
两人明显是认识,张雨臣一旁听着,表情微微一怔。
这两人都姓柳?
世人都称陛下为圣人皇帝,除朝中人不知其姓。
如此来看,自己之前的判断没错,这柳湘玉确实是贵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豪门,是皇室中人。
“哼,他是本宫的未婚夫,本宫来找他理所当然。”
柳夏竹这理由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立体防御,一下噎的柳湘玉说不出话来。
“是前未婚夫,她许配给我三哥了。”
然而张雨臣一句话就把柳夏竹给破防,让她瞬间尴尬起来。
怎么一点面子不给留呢?
柳湘玉听闻也是愣了一愣,随即露出一番幸灾乐祸来:
“他都不认你,你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来找他的?”
“关你什么事?就算是前未婚夫,也总比你找他来的有道理。”
“呵呵,不会吧,你贵为越王之女,不会看上这小子了吧?”
“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两人气急败坏,张雨臣默默向后退了一步,虽然这两人吵的他抄不成书,但看女人打架揪头发,还是很有意思的。
张雨臣这退半步的动作终于让两人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这才双双咳嗽一声。
“张雨臣,那行路难的诗词,是你做的,还是黄老教你的?”
永乐公主率先开口,脸上的表情显得颇为紧张。
她对自己之前的判断有了些许动摇,以黄老那般暮气,断然不能写出这般气机宏伟的诗句。
但若不是黄老传授,以张雨臣的资质,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番诗词来?
这几日她和张弘相处之后,愈发感到他的无能,无能虽好,便于操纵,可张弘还是个缺心眼的,又狂妄自大。
让永乐公主非常失望。
她的目标可非常远大,非智者不能成。
张弘显然不合格。
反倒是张雨臣这小子似乎还有些悟性,而且心气沉稳。
在见到张雨臣那首行路难之后,她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可能看走眼了眼,这小子大概是在扮猪吃老虎,若真是这样,此人心机怕是比自己还要重。
若是这诗词真是他所做,那就真的是奇货可居!
就算改嫁来不及,实在不行狸猫换太子,你人可以不和我在一起,这孩子总得给我一个。
这样你就得被我绑在船上了。
所以永乐公主很急,她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真是这样,她自然能开出好的价码来。
虽然我之前看不起你,但是呢,我贵为公主,还是处子,长的又好看,倒贴你,也是你八辈子修不来的福分,你不当对我有怨言才对。
她心中算盘打的山响,却不知这一切早已被张雨臣洞若观火。
虽然只有到了儒圣才能真正将洞若观火的极致发挥出来,但现在他也能察觉些苗头出来。
稍加推测,便知道这婆娘心里在想什么了。
果真是宫斗里出来的,野心真不小啊。
只是太过聪明,反而就是愚蠢了。
张雨臣对永乐公主本就没什么好感,更是不喜欢她的小聪明,便淡淡道:
“是黄老指点,我自己感悟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