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
“不可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刺激!”周书怡下意识摇头道。
她这话迎来了直播间部分观众赞同。
“我觉得老板应该是在反套路,现在这程度已经足够刺激了,实在想不出还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附议,跳楼机这玩应做到这种程度就够夸张了,。”
“咱们这也就是站在旁观者角度才能看清楚,周姐当局者迷,肯定会老板的当。”
“这老板真是套路多,先不说设施刺不刺激了,光是这演绎部分,就已经让人体验感拉满了……”
坐在周书怡旁边脸色煞白的热芭,也就是没看到屏幕网友发出的弹幕,不然高低得吐槽两句。
她对江林有多狗有着深刻了解,说没什么的时候都能吓掉人半条命,现在主动打预防针,只能证明接下来的环节,肯定会刺激到爆炸。
这种认知,让她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抱紧肩膀的压杆。
江林听到周书怡的疑问,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面带微笑打了个响指。
然后周书怡就听到座位传来“咔”的一声响动。
之前大摆锤那经历,已经让她对这声音有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现在再次听到,胳膊的汗毛瞬间根根乍起。
脸刚露出惊恐神情,就又一次体会到了座位被抛飞的感觉。
而且这次抛飞远比大摆锤来的更恐怖。
大摆锤抛飞时,她的座位因为和摆锤主体相连接,始终都是处于头脚下正常姿态。
可现在这是真正意义的抛飞,她通过眼角余光清楚看到,跟她一起被抛飞的热芭座位后面根本没有任何连接装置。
这发现让她脑子陷入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
整个人死死抓住座位压杆,眼泪不受控制地疯狂喷涌。
浑身因为巨大惊恐带来的刺激,颤抖的如同筛糠一般。
呼救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无意义的凄厉尖叫。
相比与她,底下围观的游客虽不至于那么惊恐,也已彻底陷入呆滞状态。
从他们视角,可以清楚看到刚才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一瞬间,跳楼机的座位飞速升,然后像是限位器出现故障了一样,座位跟主体发生断裂。
那一排下活动的座位,直接冲出跳楼机缘,在半空中解体成一个个独立个体。
这些解体开的座位,仍旧被惯性带着持续向抛飞。
弹射最高的那个座位,从下面看已经成了个小黑点。
抛至高点后,那些座位开始自由落体运动。
在座位快速下降时,每个座位后面均弹射出一个降落伞。
这些降落伞,像是蒲公英的种子的一样漫天飘舞。
仰着脖子的铁锤妹妹这会儿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