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章 “我要你做我的刀”(1 / 2)在古早虐文里,大杀四方首页

凤阳阁一向是最受宠爱的皇女才能入住的,可见中宗皇帝对李妱的宠爱。

李妱道:“皇兄冤枉,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给父皇一个惊喜,我手中的这幅画作是我亲手所画,若是提前说了,恐怕就没有惊喜了。”

皇帝喜笑颜开,他道:“安阳有如此巧心,倒是难得。”他摊开李妱递上的画卷,画卷上是君王游猎的场景,只是这画法前所未见。

“安阳,你的这幅画作,和我生平所见的画作都不同?”

“启禀父皇,这是一副油画,儿臣常常见到一些陶罐亦或是祭器上用油绘成的彩绘很是美丽,于是用胡桃油和大麻油调制成的油绘成画,试了之后发现,和我们周朝常见的水墨画相比,别有一番意趣,于是儿臣斗胆将这幅画进献给父皇。”

这世间,有些东西往往是越新奇越讨人喜欢,这些人见惯了水墨画,陡然见到油画,定然觉得别出心裁。

皇帝大赞道:“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世间竟有这种画法,竟能将人的五官形态无一不细致描绘,惟妙惟肖,而且色彩缤纷,王德安,将这幅画挂在我的寝殿中,我要日夜观摩。”

太监总管王德安道:“遵命。”

半晌,中宗皇帝道:“将前些日子西域进贡的那颗珠子赠给安阳公主。”

话音一落,满堂震惊,那颗珠子据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鲛珠,中宗竟然将这颗珠子赠给安阳公主,可见安阳公主送的礼物真是送到皇帝心坎上了。

六皇子李道元见中宗皇帝非但没有责怪李妱,反倒对她大加赞赏,还赠送了一颗珍贵的鲛珠,内心的恼怒几欲喷薄而出。

李妱完全无视身后六皇子的灼热视线,背脊挺得笔直。

李道元给自己使的绊子总算是安然度过了。

中宗又道:“安阳身体如何?太医诊断出了是何邪症吗?”

李妱道:“儿臣也不知道,可能是儿臣哪些地方做的不够好,惹得上天惩罚了罢!”

李妱中南疆蛊毒的事情,只有陈贵妃和陆远甫知道,其余人一概不知,陈贵妃甚至为了堵住那些太医的嘴,还给那些太医送了不少礼物,这一切皆因,若是查出李妱是与谢庭一同中同生共死蛊,难免不会让人觉得李妱和那位病弱质子有什么瓜葛,甚至还可能被中宗皇帝赐婚,而皇帝给她和陆远甫赐婚之后,陈贵妃觉得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了,李妱是有婚约的人,和一个质子如此紧密地绑在一起,难免会被外人碎嘴。

所以李妱是绝不可能在此时说出是六皇子给自己下了南疆蛊毒,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如果不能彻底扳倒六皇子,只是给自己徒增烦扰。

想到此,李妱瞥了一眼谢庭,恰好与谢庭的视线撞上,谢庭手持酒杯,目光如炬,不像是个病夫子,倒像是一个在山间捕猎的狐狸,李妱赶忙收回视线。

中宗斥道:“胡说,你性子乖巧,上天喜爱还来不及,怎么会惩罚你,你中邪症的事情,朕一定会查个明白,给你个交代。”

李妱福了福身:“谢父皇。”

有了中宗这句话,以后有些事情做起来也容易了。

生辰宴结束,李妱发现霜儿不见了,她没有声张,不动声色地走出圣康宫。

在回凤阳阁的路上,霜儿抓着一个男人,到李妱面前请罪。

李妱看到男人,瞬间喜笑颜开,对于霜儿而言,果然是她们之间的情分更加重要。

霜儿道:“殿下,就是他,是他毁了您的画卷,也是他在您的饭食里下了南疆蛊毒,他是羽林卫,我以为我们俩情投意合,没想到,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在想法子算计您,当时,他说他因为太思念我,所以才来凤阳阁,其实是找机会给您下蛊毒,他说他见识少,想看看京中画师的大作,我才会把那副画卷给他看,我没想到他会破坏这幅画,连检查都不曾检查过。”

长相还算周正的羽林卫一脸哀伤道:“霜儿,我对你情深义重,你怎么能这么背叛我!”

霜儿目眦欲裂,扯着嗓子吼道:“是你先背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