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异人一边拍一边教训易忠海。
“我看不顺眼你一晚了。”
易忠海悄悄翻了个白眼,你还挺直接。
“身为壹大爷,本来应该公平处事,为大家解决问题。”
“你倒好,一晚一件人事也没干。”
“傻柱自认偷鸡,你扯什么许大茂在轧钢厂造谣他和秦怀茹不正当关系。”
“所以就可以偷鸡报复。”
“你自己听听这狗P道理对么?”
“无凭无据的事情,到你嘴里就成了正当理由了。”
“再说秦怀茹和傻柱的关系还用别人造谣?”
“退一万步说,许大茂就算造谣了,傻柱就可以偷人家的鸡来报复了?”
“那前段时间你冤枉我殴打刘海中。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报复你了呗。”
“一会儿我就去把你家房子点了咋样。”
易忠海默默无语,装死。
龚异人继续:“再说棒梗,你说他知道错,悔悟了。”
“可傻柱自认偷鸡前,难道之前大家没有反复询问过?”
“他为什么不站出来承认错误。”
“要说他是个小孩子,不敢承认。”
“那秦怀茹呢,怎么又哑巴了?”
“等到傻柱盗取公物事发。”
“恼羞成怒打人不成。”
“这秦寡妇还想带着棒梗趁机离开。”
“被我叫住之后百般抵赖,死不认账。”
“甚至两母子一起围攻失主许大茂。”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世还有小偷殴打失主的事情。”
“棒梗还咬伤了许大茂。”
“易忠海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
“人家现在手掌还流着血呢。”
“这样的人你告诉他悔悟了?”
“我看他不是悔悟了,是后悔被拆穿,被逮到吧。”
“而你这个壹大爷,一张嘴巧言令色,颠倒是非。”
“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了棒梗。”
“简直偏心十万八千里。”
“在你的处置下,偷盗的棒梗一点惩罚都没有。”
“许大茂不但丢了一只鸡,还被咬伤。”
“所有损失都要自己承担。”
“这是个什么狗P处理结果?”
“要我说,你压根不配坐这个位置,为四合院的大家做主。”
听到龚异人这么说。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
易忠海被说得哑口无言。
刚才积攒的气势在龚异人一口浓痰和连串诘问之下荡然无存。
讪讪的开口。
“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那让秦怀茹赔许大茂一只鸡,再治好伤……”
龚异人摇头:“这本来就应该的。”
“算什么惩罚?”
易忠海无奈:“那你说该怎么办。”
龚异人岔开手指,开始盘点道:“鸡肯定要陪。”
“另外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全靠一双手。”
“棒梗把许大茂的手咬成那样,至少半个月不能放电影了。”
“我看还得赔半个月工资。”
“在加母子俩一起殴打许大茂,造成他心理的受创。”
“再赔点压惊费。”
“还有……”
他还要继续盘点,易忠海一把抓他的手指。
“你这是敲诈。”
龚异人轻蔑的看着他。
“不要胡说,秦怀茹可以不赔。最多不过闹到学校,再告到大盖帽那里而已。”
他拍着易中海的肩膀。
“放心,就像你说的,棒梗还小。”
“大盖帽和学校都不会过于苛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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