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这时候真没什么多余的心力去关注沈殊的去向,在车内做了三个小时,她体力早已透支,加酒精作用,头脑昏沉得像塞了一团棉花。
白鸢摇摇晃晃下了车,直接楼,按指纹开门时总是语音播报指纹输入错误。
手黏乎乎的,有在车里做时他背的汗,也有她身的,全部粘在一起。
不管她擦了多少次手指,都没用,甚至最后门锁直接响起机械的女声:“六次输入错误,请三分钟后再尝试。”
“可恶,连你也欺负我!”白鸢火了,狠狠踢向门板,得到的结果就是门没事,她疼得呲牙咧嘴,眼泪都冒出来了。
身后响起一声嗤笑,白鸢回头,这才看到身后站着傅寅舟。
她抱着脚尖,十分不悦嘟唇:“你来干什么?”
傅寅舟修长的手指拎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转着,不回答,就这么微落下眼帘,仿佛在居高临下地欣赏她的狼狈。
白鸢感觉他就跟这硬梆梆的门板一样,怎么踢都没反应,瞬间凶狠地回瞪他。
两方对持,傅寅舟先眨了眨眼,大手随即抽走她手中的手机,只见他随意在她手机点了几下,门锁咯哒一声,门开了。
白鸢倚靠着门框,没好气地瞪他:“你做什么了?”
“用门锁的远程开门。”傅寅舟拧起眉峰,长腿一迈很自然地进了门,随后站在玄关朝门内点了点下巴:“你不进来?”
白鸢进来换完鞋,后知后觉她没邀请他怎么自己进来了。
再一想他帮她开了门锁,要不然她现在还在门外干站着着急气恼呢。
算了,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白鸢一进门就累得瘫倒在柔软的沙发里,半晌想起傅寅舟,他应该知趣走了吧。
挣扎着半睁开眼,傅寅舟不仅没走,反而跟他第一次来一样,悠闲地站在客厅四处张望。
说起来这套房子和次他来确实不一样,门后的喜字扔了,成双成对的很多物件她都收起来,打成一个个包裹,放在另一个客卧的角落。
这套四室两厅的房子当初沈殊带她来看的时候,说是他妈周菡女士私下的产业,悄悄拿出来给他们做婚房用,等他们一结婚就过户到他们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