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们今天就不去了!”
“看你们能把我们怎么样?”
吴母听了疯狂了,撒泼了。
“徐叔不答应了!”
吴龙不多解释,直接说明原由。
“啊……”
吴老三惊恐地望着吴龙,吴龙是不擅长开玩笑的,所以这话是真的。
“走。”
吴老三也知道,徐应寿不好招惹,活着的时候,他们可以拿捏徐应寿。
但死的徐应寿,他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夫妇两小心翼翼地跟着吴龙来到了祠堂。
刚到祠堂门口,祠堂里众人都用忿怒的眼神看着他们。
门口取了孝,戴好。
“徐应寿,你等的人到了,你看见了吗?”
海丘道长高呼。
“跪!”
海丘道长又指着吴老三夫妇。
两人确实让人恼,现在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老实跪下。
瞬间,祠堂里又是唢呐声响,大家放声大哭。
捡起来的长钉,再次放到位置。
海丘道长挥起了斧头。
“咚咚咚!”
三声响,三下就到位,而且这次没有异常发生。
“磕!”
海丘道长呼喊。
所有人都磕头。
“磕!”
“磕!”
连续三个响头磕过。
“起。”
海丘道长这才让大家起来。
“香烛不断,冥纸不断,日夜看守。”
海丘道长说罢,退开,准备收工了。
到此,入敛仪式结束。
真正尽孝的只有吴哥,他守候在棺椁旁过夜。
其他人纷纷散去,留下几个男子相伴。
乔女士总算缓和过来了一些,尽管心里依然膈应。
但还是为吴哥分担了照顾徐丹红的工作。
徐丹红的病,是传染病,所以并不只是徐丹红迫害吴哥而造成的心里抵触。
还有对传染病的恐惧。
吴老三夫妇,出了祠堂之后。
乡亲们依然在指责他们,这才让他们恍然。
原来,在他们躲着的时候,祠堂里给徐应寿封棺的长钉根本无法打入。
连续两次不成功,反而把长钉弹出。
“足足长七寸的钉啊!”
听得吴老三夫妇一愣一愣的。
这才知道,徐应寿依然阴魂不散,如果得不到安抚,将不会离开。
那么不但是吴老三,就是整个南湾村都不得安宁。
这时,他们是一阵阵的后怕。
夫妇两回家,都得紧紧地挨着。
……
次日。
尽管张平安已定下了安葬徐应寿的地方。
但为了不让村民觉得,他这个钱挣得过分容易,还是手捧软盘,漫山寻找。
跟着罗盘再返回到徐应寿从前的房屋遗址上。
这时,房屋早不见了,甚至连废墟上的建筑材料也稀少了。
“就这里,这里安葬徐应寿!”
“风水好,保他安息。”
听到张平安的话,跟着帮忙的村民愣了。
但想到,在这里安葬,从此以后徐应寿可以安息,而不会出来搅得南湾村鸡犬不宁。
大家都默认了。
用宅基地安葬亡者。
而且,这块地原本就应该属于徐应寿。
但在这里立着座坟,着实让村民心里膈应。